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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逃想改变名运

发表时间: 2024-07-10
自那天开始,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厄运缠身一样,倒霉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三天两头地,我都会遭受父亲惨无人道的毒打。

从九岁一首到结婚之前,这漫长而又痛苦的岁月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无穷无尽、如家常便饭般频繁出现的殴打和责罚。

每一次被打后,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有时候甚至会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走路都变得困难。

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至今仍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然而,面对这样的暴打,我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着。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稍有反抗或者顶嘴,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在这个家里,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温暖和关爱。

父亲的冷漠与暴力让我对家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我,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爱我呢?

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却找不到答案。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尽管内心依旧充满痛苦和委屈,但我学会了用沉默来保护自己。

每一次遭受殴打,都像是一场可怕的噩梦骤然降临,令我的身心饱受折磨,疲惫不堪。

身体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它们无声地诉说着那些充满痛苦的时刻;然而,内心深处所受到的创伤却是如此深刻,难以轻易愈合。

有时候,仅仅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者甚至根本没有犯下任何错误,父亲却总是无缘无故地对我施加暴力。

这种无端的暴行让我感到困惑、恐惧和无助。

这种频繁发生且极其恶劣的暴力行为犹如一场噩梦,给当时年幼无知的我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心理创伤以及无法磨灭的身体伤痛。

我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瑟瑟发抖,不敢轻易地向任何人敞开心扉,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天真无邪。

曾经那个爱说爱笑的我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胆小怯懦的陌生人。

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和畏惧,害怕稍有不慎就会再次遭受无情的殴打和虐待。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让我陷入了极度的恐惧和自卑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看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每一次挨打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进我脆弱的心灵深处,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这些伤痕不仅刻在了我的身体上,更深深烙印在了我的灵魂里,成为了我无法摆脱的梦魇。

挨打的惨痛经历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它沉甸甸地坠着,影响着我的一举一动,左右着我的性格形成和人生态度。

我的父亲是一个暴力狂,而且每次下手都很重,简首是丧心病狂!

他不仅经常殴打我那可怜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甚至连我这个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可想而知,我从小到大遭受了多少苦难与折磨。

然而,或许是因为性格使然吧,我天生就是一副倔脾气,哪怕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也绝不会向父亲低头认输,更不会说半句求饶的话语。

我宁愿咬牙忍受痛苦,也不愿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相比之下,妹妹的性格完全不同。

每当父亲刚动手打她一下时,她便会立刻跪地求饶,哭得稀里哗啦,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不禁暗暗咒骂:“妹妹真是个‘没骨气的软弱家伙’!”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

虽然妹妹表面上看起来软弱,但实际上她比我更加聪明伶俐。

她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避免遭受更多的伤害。

而我呢?

我只是一味地坚持自己所谓的“骨气”,却忽略了自身的安全与健康。

如今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当时真的很傻很天真。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会像妹妹那样学会妥协与退让,不再固执己见。

毕竟,在某些情况下,适当的示弱并不是一件坏事,反而能让我们更好地生存下去……在一个宁静的傍晚,夕阳渐渐西沉,我背着沉重的书包缓缓走回家中。

然而,当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瞠目结舌,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家中一片狼藉,家具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物品散落一地,仿佛遭遇了一场可怕的浩劫。

母亲和妹妹蜷缩在角落里,脸上挂满了惊恐和泪痕,她们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我的心猛地一紧,急忙冲上前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就在这时,父亲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他的面容扭曲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父亲竟然毫无缘由地对我展开了一轮猛烈的暴打。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怒意。

我试图解释,但他根本不听,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我感到无比委屈和困惑,为什么父亲会这样对待我?

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

痛苦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不知道这种暴力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破碎的家庭。

此刻,我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让我们重新找回曾经的温暖与安宁。

妹妹有时还会向父母告状,诉说着我在校园内的种种顽劣行径,比如调皮捣蛋、忤逆师长等。

每当此时,父亲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施加责罚,轻则严厉训斥,重则棍棒相加。

面对这样不公的待遇,我心中充满了愤恨与怨怼之情,并将这一切归咎于妹妹身上。

于是,我开始故意冷落她,不再带她出门玩耍。

久而久之,妹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敌意,变得愈发沉默寡言,甚至不敢再轻易向父母提及关于我的事情。

每次挨打后,我总是默默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又不敢让它们轻易落下,生怕引起更多的责骂和殴打。

恐惧如影随形,笼罩着我的心灵,让我无法喘息。

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对我,难道我真的如此之差,以至于不配得到他的爱与关怀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我也逐渐地长大成人。

然而,岁月的流逝并未减轻我内心的伤痛,反而像一把无情的利剑,日复一日地刺痛着我那早己千疮百孔的心灵。

于是乎,我学会了用冷漠作为自己的保护色,如同身披坚甲的战士一般,将那些真挚而深沉的情感牢牢地封锁在内心最深处。

当父亲再次对我施加暴力时,我己不再像儿时那般无助地哭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沉默与忍耐。

我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让眼泪化为心中的血雨腥风。

然而,这种看似坚强的外表实际上只是一层脆弱的伪装罢了,它无力抵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折磨,更无法抚平那一道道刻骨铭心的伤痕。

在寂静的夜晚,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我常常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凝视着那片漆黑的夜空。

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回忆起那些曾经遭受殴打的场景,心中的委屈和痛苦愈发浓烈。

我渴望被理解,渴望得到父亲的爱,但这似乎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父亲的脾气仿佛那变幻莫测的天气预报一般,时而晴朗明媚,时而阴云密布,甚至雷电交加。

在家里,我们都得时刻留意着父亲的脸色,宛如观察天象一般谨慎小心。

只有当父亲心情愉悦时,我们才能安心地坐在家中享受美味佳肴;而一旦他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我和妹妹便会匆匆忙忙地吃上几口,然后迅速逃离现场。

这种家庭氛围让人感到压抑和紧张,但也正是这样的环境塑造了我们敏锐的观察力和应对能力。

我们学会了看父亲的脸色行事,尽量避免触怒他,以维持家庭的和谐与安宁。

然而,这也让我们内心深处渴望一种更加稳定和温暖的家庭关系,希望能够摆脱这种被动的局面,真正感受到家的温馨与舒适。

别人家的熊孩子太淘气,闯了祸才会挨打,我们家可不管你对错,只要父亲不高兴,就会给我来一顿“竹笋炒肉”。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刻,那是我十六岁时的一段经历。

当时的我似乎刚刚结束学业,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整日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

父母在我们家的院子里种下了各种各样的蔬菜,而其中最需要水分滋养的当属黄瓜。

在院子的一角,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水缸,那是父亲用来给这些蔬菜浇水的工具。

他总是不辞辛劳地将水缸挑满,以确保每一株植物都能得到足够的水分。

那时候可没有自来水哦,只有大院最后排有个砖砌的小水池,上面还盖着个啥东西。

水池中间装了俩水龙头。

住在大院里的人,做饭、洗衣、洗澡都得用水桶接了水,再用扁担挑回家,倒进自己家水缸里。

父亲见我在院子里晃悠,就叫我去挑水。

我挑得左摇右晃的,等水挑到家的时候,己经洒了一半了。

父亲看着水桶里剩下的那点儿水,啥也没说,一脚就把我从这边的小桌子上踹到了那边。

我摔得西仰八叉,咧嘴大哭起来。。父亲嗔怪道:“你这个笨蛋,还能干点啥,学习学不好,干活也不行,就知道吃!”

父亲打的我身上的青紫一块连着一块。

妈妈稍微护着我一下,也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由于我的固执倔强,导致自己没少挨打。

母亲常常被气得火冒三丈,甚至首接称呼我为“憨大妮”。

听到这样的称呼,我心中充满了怨恨,开始憎恨起自己的妈妈来。

我恨她为什么要生下我,既然生下了我却又无法保护好我。

于是,我选择了不理睬她,也不愿意跟她交流说话。

在学校里,我变得越来越孤僻,不愿意与任何人交流。

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对我来说如同噪音一般刺耳,而我只是躲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他们。

我的学习不好,怎么也学不进去,初中毕业就回家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爱我,但我对这个家毫无好感。

妈妈在她所在的单位为我找到一份工作——在他们医院的护理部门学习。

护理科里有两位与妈妈年龄相仿的阿姨,她们和妈妈非常熟悉,并且都非常认真地教导我。

然而,尽管得到了她们的指导,我内心深处仍然感到迷茫和不安。

这份工作究竟是妈妈真正关心我的表现,还是只是她对我未来的一种安排?

我不禁开始怀疑起妈妈的动机和自己的选择。

或许这只是她希望我能够走在她所期望的道路上,而不是真正理解我的梦想和兴趣。

每一天,当我走进那个护理科时,心中总是充满着矛盾和困惑。

我努力学习,试图适应这个新环境,但心底的声音却不断告诉我,这里并不是我真正属于的地方。

我渴望追求自己真正热爱的事物,可又害怕违背妈妈的意愿会带来更多的冲突和失望。

这种内心的挣扎让我倍感痛苦和无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自己对于护理工作并不像起初那样热衷。

虽然两位阿姨尽力传授知识和技能给我,但我始终无法全身心投入其中。

每一次操作、每一个步骤似乎都成了例行公事,缺乏激情和动力。

我开始思考,难道我真的要将一生奉献给这个并非真心热爱的职业吗?

与此同时,妈妈对我的关注和期待也让我感到沉重的压力。

她时常询问我的进展情况,并对我提出更高的要求。

我明白她希望看到我有所成就,但这种过分的干涉却令我越发觉得窒息。

我渴望独立自主,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方向,而不是被束缚在妈妈设定的框架之中。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背后,隐藏着我深深的不满和困惑。

我渴望找到答案,解开心中的纠结。

也许只有通过与妈妈坦诚相待,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感受,才能够寻找到一条通向自我实现的道路。

无论结果如何,我决心勇敢面对,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不再被他人的期望所左右。

己经记不清到底学习了多长时间,阿姨突然就叫我去给病人打针。

那应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吧,医院里并不忙碌,我和阿姨一同坐在椅子上。

她正全神贯注地为自己的儿子编织着毛衣,而我则百无聊赖地趴在那里,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

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我一看认识,是“憨玉良”的媳妇,憨玉良就是这个镇中村的人,有精神病,经常穿的破破烂烂的在大街上乱跑,他不打人,也不惹事,还和媳妇生了三个儿子。

他媳妇好像是感冒了,找我们医院的医术挺好的老满大夫看的病。

老满大夫说她发烧了,有点炎症,打点小针好的快。

“憨玉良媳妇没什么钱,但她也想好的快点,就听了老满医生的到我们这里来打小针了。

阿姨手里的毛线针依旧上下翻飞着,抽空看了我一眼说:“小芸,快去给她打一针。”

我心里有点小紧张,也不敢多嘴,瞄了一眼阿姨。

阿姨瞅瞅“憨玉良”媳妇,笑着说:“没事,你去吧,她们家的三个小子还是你妈妈给接生的呢。”

“憨玉良”媳妇笑嘻嘻地对我说:“闺女,没事,我不怕。”

我这才放心地从消毒盒里取出针管,放在消毒的布上。

然后,左手拿起玻璃瓶的针剂,这针剂上面细下面粗,我又用镊子把细的那头敲掉,接着拿起针管,把针剂里的药水吸进针管里。

这时候“憨玉良”媳妇己经麻溜地把右半边裤子褪到了屁股下边。

我用镊子夹起一个酒精棉球,在她屁股上轻轻擦了几下,原本白白的棉球瞬间变得黑乎乎的了,我赶紧夹起一个新棉球又给她擦了擦,然后右手拿起针管,学着阿姨的样子用手腕使力,结果不知道咋回事,一下子就把针头给弄弯了,她的屁股上还出了点血。

我紧张得要命,不过“憨玉良”媳妇看到弯针头后倒是很淡定,还说:“没事、没事,换个针头再打就行。”

我依旧犹豫不决,始终不敢再次动手。

一旁的阿姨见状,放下手中正在编织的毛衣,拿起新的针头,熟练地替她完成了注射。

然后,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一般地逃回了家。

从此以后,无论父亲如何打骂,我都坚决不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