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最终确定在五天前的凌晨一点至四点之间。
警方接到受害人丈夫报案是在三天前,而她的丈夫则在四天前归家。
很不幸,我是她死前主动见的最后一个人。
我告诉姜警官,她和我不过偶遇而已。
他又指出有人证实我们大吵了一架,这或许就是我的作案动机。
我不置可否,问道谁说的,他没告诉我,我大概也能猜到。
那日,岳淑琼开口就向我借五十万,我没答应,她是有些气急败坏。
后来,我听别人说她的服装店似乎出了什么事,急需资金周转。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我,他们总觉得我一个老师能赚天大的钱。
段女士也是。
姜警官又问,她死亡的时间段我在干什么。
睡觉!
能干什么,谁家好人大半夜的不躺在床上。
证据?
我在家里睡觉要怎么证明?
我说家里人能作证。
他却说杨老师不敢打包票,段女士又一句话不说,我心下了然。
还是得靠自己,我将卧室的视频监控调给他们看。
说起来,这还是很多年前装的,幸好回家那天试了试还能不能用。
瞎猫碰上死耗子,好事!
临走,我想起那夜楼上的声响,提醒警官们可以查查岳淑琼的丈夫——肖力。
五天前,在楼梯间撞到我的人就是他,他隐瞒了自己回家的真实时间,或许,我并不是最后一个同岳淑琼有过争吵的人。
指证我的人不出所料也是他,出于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姜珏送我,他说:“江离,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他这人,奇怪!
刚回家就接到了张楚的电话,她说她父亲因病离世了,走的不体面。
我想:不,已经足够体面。
她没邀请我去探望,她当然不会这样做,她也知道我不会去。
我们是默契极佳的搭档,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