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贴着我耳廓暧昧地笑,“身体上也是一样。”
我恼得又给了他一拳。
靠得太近了,他闷闷的笑声从胸腔里传来,害得我也想笑。
不过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纪鹤雪说,“你都叫我禽兽了,不坐实一下我会觉得很冤。”
14 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
后半场我已经累昏了,起来的时候在纪鹤雪家。
手机屏幕亮了,是纪时衍通知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我和他的财产分割很简单,一人一半,纪时衍虽然很狗,但他在这点上没有亏待我。
当然了,我觉得这些也是我应得的。
去民政局是纪鹤雪送我去的,纪时衍看到我从纪鹤雪的车上下来的时候脸都黑了。
“昨晚信誓旦旦地说你和我离婚跟他没关系,今早就能从他的车上下来,”纪时衍咬牙切齿,“裴阮,你也学会骗人了。”
我回敬他,“都是从你之前千方百计骗我说你身上的口红印只是不小心的那段时期学到的,还得谢谢你呢。”
纪时衍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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