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离开的时候也让同事去看着她了,我同事也知道我妻子总有事没事就开始演戏,所以他只能在旁边观察!
我同事和我说了,当时我妻子完全没有小腿抽筋的症状,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没有实施救援措施,这个事情你们可以和我同事核实,我不会撒谎的!”
说完,张铭霖的同事也走上前来郑重其事地点头。
“没错,我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会分不清真正在水里抽筋的人是什么状态,我可以肯定,当时徐小姐并没有抽筋,所以才没有及时把她拉上来。”
“但后面发现她是真的不舒服之后,我们负责人也是第一时间救援了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将我定义成随时随地无理取闹罔顾性命的人。
我大步冲到闪光灯面前。
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抓住他们话语的漏洞进行犀利反问。
“张铭霖,你说你救人的时候叫同事过来照看我,可为什么你作为丈夫不能照看你的妻子让同事去救人?”
张明霖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冷笑一声,面向镜头:“因为钱妙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为了白月光他能将妻子至于不顾。”
我再次提问:“你们做教练的,在学员说不舒服的时候要做的不应该就是第一时间将学员拉上来吗?
只是因为我有强烈的求生欲在水中保持平稳就能被定义成安然无恙并且能对我冷嘲热讽?”
“明明是你们不负责,却要将一切推到我的头上,怎么,就你们两个张了嘴可以颠倒是非,难不成我不能开口说实话吗?”
张铭霖暗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并带了一股浓浓的不解。
毕竟我从前所做所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张铭霖好,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从前不管他说什么贬低我的话,我都会为了他的事业,面子亦或是男人的自尊心将委屈打落牙齿混血吞。
只要他搂着我,说一句对不起我就能将事情全部翻篇,继续捧给他满腔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