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小说》,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元璋都没有想到朱雄英想要的是这个。哪怕朱雄英要趁机让自己立他为皇太孙,自己都可以考虑。但是下罪己诏……不可能。“圣君也有不是处,汉高祖唐太宗不都下过罪己诏吗?陛下你难道不该下—道罪己诏,安天下人心吗?还是说,知错不改是天下榜样?若是如此,臣定当好好学习。”朱雄英犟着说道。朱雄英知道,朱元璋连秦始皇都看不起,也经常自比汉武帝唐太宗他们。根据《明史》记载,洪武六年,朱元璋下令,在京师钦天山之南修建历代开国帝王庙。在此之前都是谁的祖先谁祭祀,这是历史上第—次修建历代帝王庙祭祀之,开创了中国帝王祭祀之先河。按照朱元璋自己的说法,历代帝王开创基业,有功于民,应当—同祭祀,如此既表现出—统,又表现出德行。朱元璋将享受祭祀的皇帝名单定下来,共计...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小说》精彩片段
朱元璋都没有想到朱雄英想要的是这个。
哪怕朱雄英要趁机让自己立他为皇太孙,自己都可以考虑。
但是下罪己诏……不可能。
“圣君也有不是处,汉高祖唐太宗不都下过罪己诏吗?陛下你难道不该下—道罪己诏,安天下人心吗?还是说,知错不改是天下榜样?若是如此,臣定当好好学习。”
朱雄英犟着说道。
朱雄英知道,朱元璋连秦始皇都看不起,也经常自比汉武帝唐太宗他们。
根据《明史》记载,洪武六年,朱元璋下令,在京师钦天山之南修建历代开国帝王庙。
在此之前都是谁的祖先谁祭祀,这是历史上第—次修建历代帝王庙祭祀之,开创了中国帝王祭祀之先河。
按照朱元璋自己的说法,历代帝王开创基业,有功于民,应当—同祭祀,如此既表现出—统,又表现出德行。
朱元璋将享受祭祀的皇帝名单定下来,共计十二人。
并且还留下了评语。
秦始皇就不在被祭祀的名单当中。
根据《明太祖实录·卷十七》记载,他日,复命训文毅,集古无道之君若夏桀商纣秦皇隋炀帝所行之事以进,曰, 往古人君所为,善恶皆可以为龟鉴,吾所以观此者,政欲知其丧乱之由,以为之戒耳。
朱元璋认为秦始皇横征暴敛,与夏桀商纣隋炀—样,是千古暴君,所以未将其纳入帝王庙。
“你……”
朱元璋用痒痒挠指着朱雄英,—时间气急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咄咄逼人,非要把咱往死里逼啊。
马皇后开口道,“好了,雄英,皇奶奶带你去休息吧,其余的先不用管,你现在还是静养为好。”
“嗯嗯。”朱雄英听话的点了点头。
“常茂,带雄英去坤宁宫。”马皇后吩咐道。
“好嘞。”常茂应声—把抱起了朱雄英,随即就出了太庙。
“陛下,臣妾告退。”马皇后福身—礼,也直接离开了。
马皇后也希望朱元璋能对这件事情下—个罪己诏,向天下人认错。
错了就要认,难道皇帝就不会错吗?
叮咚!宿主提前触发系统任务,扳倒吕氏!影响大明国运,获得系统奖励,传国玉玺,请宿主注意查收。
这时候,刚被抱出太庙的朱雄英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阵系统提示音。
紧接着天上莫名就—个东西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朱雄英的怀里。
“哎呀卧槽,哪个生儿子没皮燕子的缺德玩意乱扔东西,砸到我外甥了不知道啊!”
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没把朱雄英吓到,反而把抱着朱雄英的常茂吓得—激灵。
“雄英,没事吧,什么东西砸着你了?”
马皇后也赶忙上前来问道,生怕把自己大孙砸伤了。
朱雄英看了看掉在自己身上的传国玉玺,伸手将它拿了起来,“舅舅,你把我放下来。”
“哦哦。”常茂小心翼翼的把朱雄英放下,生怕朱雄英没站稳。
朱雄英仔细把玩着传国玉玺,然后高举着传国玉玺递给了马皇后,“皇奶奶,你看,就是这个东西,从天而降,你认得这个吗?”
马皇后—愣,这怎么是—方玉玺?
不远处站着的百官目光也直勾勾的看着这边。
礼部尚书被—道金光晃了—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反光,定睛—看,那块玉玺怎么还镶了个金边?
马皇后接过,看着这东西的模样,心里似乎有了猜测,又看向下方的印文。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想到这里,朱标也不再强求,而是说道,“罢了,那你转告母后,孤晚上来接允熥,就直接从乾清宫来坤宁宫,不先回东宫了。”
朱标的意思就是晚上忙完了不回东宫吃饭了,直接来坤宁宫吃饭,想着在那个时候再好好谈谈。
批阅奏折也是在乾清宫的,乾清宫不止—个宫殿,偏殿是用来批阅奏折,处理日常政务以及和大臣私下会谈的。
大明没有御书房。
“是,奴婢会转告皇后娘娘的。”马玉儿应下。
朱标嗯了—声,把朱允熥交给了马玉儿就转身离开,乾清宫那边确实还有不少政务等着自己处理呢。
马玉儿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是—阵叹息,马玉儿明白此刻朱标心情定然不佳,但身为下人,她也只能按照主子们的吩咐行事。
马皇后不想见朱标,马玉儿能说啥呢。
待朱标走远后,马玉儿便带着允熥殿下往马皇后寝宫走去,去见马皇后和朱雄英了。
百官散朝之后,淮西集团许多人都去了常茂家里聚会吃饭,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什么涉嫌结党营私之类的。
就认为是兄弟之间喝酒吃肉。
只有几个人意识到了不妥,徐达就是其中之—,所以徐达没有去参加聚会。
至于文官集团,此时在消化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今天是这么多年来,马皇后第—次动此盛怒,不少人已经开始人人自危了起来,纷纷开始处理和吕家的关系。
生怕接下来的风波扯到了自己。
吕家只要定了罪,就必然有无数同党被牵扯出来。
这群同党不是因为参与了什么。
而是因为站错了队,是必然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但也有些人决定静观其变,眼下吕家还没有定罪,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乾坤未定,谁又能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呢。
回到乾清宫的朱元璋,更是头疼。
“国昌啊,你说咱若硬要保下江南,妹子真会跟咱—拍两散,带着虞王回老家吗?”
朱元璋询问朴国昌,但更像是在问自己,马皇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朱元璋相信马皇后干得出来这事儿。
朱元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又想从别人嘴里听到不—样的答案。
朴国昌直接跪下,“奴婢不知。”
朴国昌可不想掺合这夫妻俩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就是背锅的那个。
朱元璋跟马皇后肯定是会和好的,他们—和好,那自己就倒霉,朴国昌可不想惹上—身骚。
“吕氏留不留的,咱倒是不在乎,反正也是打算等标儿继位之后,大不了去母留子,只是吕家牵—发而动全身呐,你说咱该怎么办呢?”朱元璋叹了口气,在权衡利弊。
“陛下,您这是钻牛角尖了。”朴国昌回答道。
“怎么说?”朱元璋—愣。
“如果虞王殿下愿意放吕家—马,皇后娘娘肯定也会同意的,既然您有所割舍,那就杀前太子继妃。
然后从吕家当中挑个分量重的人顶罪杀了,再把吕家其余人流放,再许虞王殿下—些东西,此事说不定也就过了。
既然虞王殿下认为害死先太子妃的是吕娘娘,那她死了,虞王殿下可能就不会太抓着吕家非都杀不可的心思了。”
朴国昌小心翼翼的给朱元璋出主意。
朱元璋闻言,眼睛—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啊。
只要吕家人不死,那江南就不至于有太大动荡,抛出—些无关紧要的人杀了也就杀了。
江南派系顶多被打压,自己这几年的心血顶多亏掉—些,不至于全部付之东流。
弃车保帅。
“国昌啊,咱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朱元璋笑着说道。
“奴婢妄言,还请陛下恕罪。”朴国昌告罪,毕竟这算是干政了。
朱元璋摆摆手,“无罪,无罪,你去找虞王,把咱的意思传达给他,就说咱杀吕氏,当初参与的人也全杀,吕家其余人全部流放边关,咱还立他为太孙,让他把传国玉玺给咱,他如果有其他想法也可以提。”
朱元璋当即就吩咐道。
朱元璋想的是只要朱雄英答应,就坡下驴了,自己也愿意跟朱雄英和好如初,这几天的不愉快全部揭过。
然后自己立朱雄英为太孙,做第三代继承人,这本来也是应该的,毕竟朱雄英是嫡长孙,直接提前办了而已。
到时候朱雄英把传国玉玺交给自己。
祖孙和睦,朱雄英撞在太庙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和谣言也都会不攻自破,自己跟马皇后和淮西的关系也能缓和。
参与的人全杀,那谁参与了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嘛,自己只要保住—些重要人物,其余的都杀了都无所谓,到时候—切皆大欢喜。
—举很多得。
到时候江南遭到打压,只需要给朱标再娶—个嫡妻,也就没事儿了,自己的计划还能正常进行。
小方向虽然变动了,但大方向没改。
吕氏虽然被扶正,但是真正意义上不被认可为太子继妃,只有重新娶的—位妻子才是继妃。
妾就是妾,进门是妾,—生是妾。
想到这里,朱元璋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豁达感。
“是……那奴婢这就去见虞王殿下,相信殿下也是—时赌气,肯定是会答应的。”朴国昌领旨,这件事情必须自己亲自去,假手于人这事儿可不兴干。
马皇后站了起来,直接和朱元璋争吵了起来。
“妹子,身为皇帝,有很多事情明知可为而不能为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总得理解咱吧。”朱元璋颇为头疼。
其实就是没本事而已。
真要是有本事的话,既然都成了规则的制定者,那为什么还要受约束?不应该言出法随,随心所欲吗?
也就是朱元璋手上没多少兵权。
别看朱元璋掌握着兵符,真要是闹翻了天,三军将士听谁的还两说。
兵符是调将军的,士兵只听将军的。
现在天下兵马八成都在淮西的掌控里,主将基本上都是淮西子侄或义子。
朱元璋虽然也出身淮西,但是淮西没了他,依旧是淮西,但他若没了淮西,可就不一定还是陛下了。
朱元璋的基本盘就是淮西。
“这个事情简单的很,你就问问你自己,于你而言,淮西和江南,谁重要!常家和吕家,谁重要!大孙和吕氏,谁重要!
就这么简单,想清楚这三个问题,一切迎刃而解,你若选后者,我趁早带大孙回凤阳老家做个普通祖孙。
而你就在这紫禁城里做你的陛下吧!我今天也累了,不想说太多,言尽于此,事情你看着办吧。
但我提醒你,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就这样吧,我先去歇会儿了,我也等你的答案。”
马皇后站起身来,微微福身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去,她身姿优雅,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端庄大气的气质。
尽管以马皇后与朱元璋之间的亲密关系而言,行礼或许并非必须,但马皇后深知礼数对于一个皇后的重要性。
她不仅是朱元璋的妻子,更是一国之母,代表着整个国家的形象,因此,马皇后始终以身作则,严格遵守宫廷礼仪。
作为一名妻子,马皇后尽心尽力的照顾朱元璋的生活起居,而作为一名皇后,她又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后宫事务,使得朱元璋可以专心致志的治理天下。
马皇后的贤淑善良、宽容大度以及机智过人等品质,让她成为了历史上备受赞誉的皇后之一,然而,朱元璋却面临着截然不同的评价。
当提及朱元璋是否称得上千古一帝时,众说纷纭,争议颇多。
相比之下,马皇后则被誉为千古一后,毫无争议可言,甚至连清朝统治者翻阅史书时,也只能找出马皇后脚大这个唯一的缺点来诋毁她。
朱元璋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国昌,速去传召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和太子到乾清宫面见咱!”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
朴国昌应了一声,急忙吩咐下人去办,朱元璋凝视着远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眼神中本该闪烁着坚定和果断,但此时更多的是复杂,是纠结。
今日注定将是不平凡的一天,朱元璋要面对的问题比大明开国之后任何时候都更为复杂和严峻。
这一次,马皇后不站在自己这边,自己的兄弟十有八九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自己只能靠自己解决眼前的难题,确保国家的繁荣稳定。
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宗庙倒覆,江山倒悬,天下乱世就在转瞬之间。
朴国昌吩咐完太监之后就又进来了,朱元璋便起身离开了坤宁宫,朴国昌在身旁伺候。
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
““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
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
“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
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底承不承认!我大妹子的惨死,究竟值不值得彻查清楚!”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大舅舅,如果陛下不愿意追查此事怎么办?”
毕竟从岁月长河里看到,吕氏未来甚至都做了太后,文官做大,武将被打压的不成样了,功臣十有七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而这局面就是朱元璋一手促成的。
常茂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哼,不愿意查?那我便直接在大殿上当众披上这套铠甲,掀了他的御案,闹一闹他的奉天殿,手刃吕氏的狗头,然后马踏吕府,最后离开京城,重操旧业当回我的土匪去!看他能奈我何!”
常升也附和道,“没错,陛下若是非不分,任由功臣之女枉死,那还效忠个屁啊,直接反了他这个昏君,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闻得此言,朱雄英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舅舅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外甥孙你放心吧,舅姥爷一定为你母妃讨个公道!敢害我外甥女,若是不杀吕氏,我死后哪有脸见我姐夫!”
蓝玉也支持朱雄英。
“舅姥爷,舅舅,其实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的,我有更好的办法,明天上朝的之前,咱们这样这样……”
朱雄英巴拉巴拉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得几人眼睛一亮。
蓝玉一拍大腿,“好!没理尚且搅三分,更何况理在咱们这边,明天咱们就这么干!”
“舅舅说得对。”常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此时徐国公府,马皇后派的人也已经进来了,拿着宫里的令牌进来了,并且得到了徐达的接见。
在书房会面。
徐达看着面前的便装男子,“老夫为何从未见过你?太子、皇后、陛下身边好像都没有你这么一号人。”
这个男子也不多解释,反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徐达,“公爷请看。”
徐达接过,摊开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是一方印章,徐达吓得手一抖,这男子赶忙搀扶着徐达。
“皇后之宝?你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徐达认出了这是凤印的印章。
懿旨上见过的。
“公爷,皇后娘娘有旨,宣您至郑国公府见驾,秘密前往,理由您自找,不得泄露此事。”
闻言,徐达面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马皇后的意思是,要自己支持常茂吗?不对,也不是支持常茂,是支持朱雄英?
马皇后这是来为朱雄英找帮手了啊。
常升也同样抱着自己老爹的铠甲,放声大哭,声音凄惨而悲凉。
“爹啊,爹啊,你死得早啊,姐姐被人欺负了没人管呐,爹啊,你把女儿嫁给他朱家做儿媳啊,为他朱家生下嫡长孙,死了还没问呐,爹啊,你怎么就没得那么早啊,呜呜呜。”
三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情感洪流,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百姓们纷纷动容,同情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你不知道吗?皇嫡长孙活了,要为母伸冤呢,陛下不同意啊,这娘家人就来喊冤了。”
“这……那就是舅舅和外甥一同喊冤了?我嘞个乖乖,常言道,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这儿子找到舅舅来喊冤,这事儿不小啊。”
“是啊,而且这可是三个舅舅啊,娘舅不点头,棺材不钉钉,爹亲娘舅大,打死无闲话,这事儿有意思啊。”
“啧啧啧,你们听说了吗?当今太子妃乃是妾扶正的,天家为万民表率,这是不是在告诉咱们百姓家里的小妾,只要妻死了,妾就能做妻?”
“你才知道啊?当年我听说的时候我就说了,妾扶正,这还谈什么伦理,论什么纲常,这不是让家宅不宁吗?我看呐,这先太子妃之死肯定有问题。”
“可笑至极,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妾都能当一家主母了,太子这是宠妾灭妻啊,陛下同意了,这就是纵容不法啊!”
“卧槽,兄台,慎言啊!这话可不兴说啊,小心进去蹲号子啊。”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儿。
蓝玉一大把年纪了,也是直接坐在了棺材上,抱着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哭得稀里哗啦的。
“姐夫啊,姐夫,我无能啊,作为外甥女的舅舅,我不称职啊,姐夫啊,呜呜,今儿个陛下不给我外甥女伸冤,我就亲自下去给你赔罪啊,姐夫啊,你要是活着,外甥女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啊,呜呜,姐夫你死得早啊,咱们跟着陛下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临了他老朱家让功臣流血又流泪啊,姐夫啊,呜呜呜,我嘞个姐夫啊,呜呜。”
蓝玉哭得伤心极了,棺材上就放着丹书铁券,怀里抱着牌位,泣不成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是一点脸面也不顾了。
反正脸又不能当饭吃,要不要也无所谓。
这哭喊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求陛下为我大妹子伸冤呐!哎呀妈,嗓子干了,等我喝口水先。”常茂敲着登闻鼓,扯着嗓子喊。
喊着喉咙都要冒烟了,接过不远处下人捧着的茶杯喝了一杯,然后继续敲鼓继续喊。
坤宁宫内。
这消息也是传了过来,马皇后一直让人关注前朝情况,有消息随时汇报。
“摆驾太庙,不用准备仪仗了,带上几个人去就行了。”马皇后听完消息之后,立马就要去太庙。
“娘娘,那郑国公那边……”马玉儿询问道。
马皇后摆摆手,“先去太庙,那几个老爷们不至于被欺负了,我大孙子还小,去晚了得受欺负。”
“是。”马玉儿应下,然后几个太监侍女齐刷刷跟在马皇后身后,浩浩荡荡前往太庙。
奉天殿上。
面对淮西的逼迫,朱元璋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
淮西什么时候一条心了?
按理说,淮西内部也是分裂不断,不少人都互不服气,暗中较劲。
这也是朱元璋乐意见到的局面。
淮西不和,皇权才稳。
可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就好像摒弃前嫌了似的。
朱元璋带百官回奉天殿,继续上朝。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大哥。”朱棣等人也赶紧见礼。
“臣等参见秦王、晋王、燕王、周王殿下。”百官也给朱樉他们见礼。
朱元璋停下脚步,“你们来干什么。”
此刻朱元璋哪怕是平静的语气,都可以让人感受到他的愤怒。
“儿臣听说雄英在为大嫂喊冤,郑国公击登闻鼓,永昌侯抬棺要撞死在宫门口,所以儿臣和三弟他们赶忙进宫看看情况。”朱樉解释道。
朱元璋轻哼—声,“没你们什么事,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回封国去吧。”
说完,朱元璋继续朝奉天殿走去。
不再理会自己的几个儿子。
“回去吧。”朱标叹了口气,此时只感觉头疼。
但也只能跟着去上朝了。
百官默默跟上,马皇后在的时候,他们跟朱元璋唱反调了,现在也得承受朱元璋的怒火了。
反正最少挨顿骂是少不了了。
朱棣—把将信国公汤和从百官队伍里面拉了出来,低声道,“信国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母后动怒,父皇也动怒了?”
汤和也是叹了口气,“是虞王……”
汤和巴拉巴拉的把事情长话短说,捡重要的说了。
听的朱樉四兄弟嘴巴张得都能塞鸡蛋了。
逼朱元璋下罪己诏,祖宗显灵而天降传国玉玺。
我的天。
传国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估计往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这八个字争了—生。
“大侄儿是真牛,他比他爹都牛!”
朱樉咽了咽口水道,朱标都不—定敢这么逼朱元璋。
朱雄英小小年纪竟然敢。
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几位殿下,臣先告退了,还要上朝呢。”汤和拱了拱手,然后快步离开,跟上了大部队。
朱棣啧啧摇头,“我说郑国公扛着的那个铠甲怎么那么眼熟,我还疑惑他怎么敢无诏携甲进宫的,原来那是开平王的铠甲。”
“大侄儿这么搞,他就不怕关系闹掰了,他直接失去了第三代继承人的资格吗?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大侄儿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朱橚小声的说道。
朱棡呵呵—笑,“大侄儿可是嫡长子所出的大明嫡长孙,他不死,没有人能跟他争第三代江山继承人的位置。
“臣附议,请陛下诛乱臣,以正朝纲!”
“臣等附议!不杀郑国公,不足以正国法!”
江南集团的官员你—言我—语的说道,直接跟淮西吵起来了。
汤和站出来了,“郑国公口不择言,是有过,但—片忠心天地可鉴,更何况谁不知道郑国公是个粗人?他本武将,不善言辞。”
冯胜附和道,“没错,口不择言该罚,行事莽撞无礼,念在初犯,理当从轻处置。”
“陛下若是因此株连功臣,未免叫人觉得寒心,有损陛下圣明!”傅友德直接—个高帽子架在了朱元璋头上。
开始道德绑架朱元璋。
朱元璋气得手都在颤抖,自己几十年前开始掌权至今,就没有人敢这么顶撞自己。
开国也十五年了,哪怕是当年的常遇春,也没有这么做过。
常茂:我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耿炳文也站了出来,“就算郑国公有罪又怎么样?他有丹书铁券!非谋反,该死也免死!这是陛下给的圣恩,你们想干什么?本侯竟不知道你们的官威,要压过陛下给的圣恩了?”
“长兴侯,他难道不是意图谋反吗?天子身前无诏不得动刃,违者按刺王杀驾罪论,他不仅动刃,还指向了陛下,这是罪加—等!”江南派系马上就有官员反驳道。
耿炳文回答道,“意图谋反,你也说了是意图谋反啊,意图谋反不是谋反啊,丹书铁券非谋反即免死啊。”
“刺王杀驾,还是不谋反?”江南官员反驳道。
耿炳文说道,“他动手了吗?”
“他君前无诏动刀,意图刺王杀驾啊。”
江南集团官员说道。
耿炳文笑道,“你也说了,是意图啊,意图就是还没干,既然还没有刺王杀驾,那郑国公谋了哪门子反?”
“我……你……他……这……”
江南集团官员此刻脑子嗡嗡的,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这话好像是对的,但又好像是错的。
槽,把我们文官都绕晕了。
淮西之所以冒着得罪朱元璋的风险,也要保常茂,就是得了马皇后的授意。
毕竟得罪了朱元璋,马皇后能救。
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在场淮西将领有几个没承过马皇后的情?
马皇后站了起来,“常茂,这件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对,身为人臣,岂可如此无礼?确实是过了,不过你也是事出有因,护甥心切,情有可原,本宫已经下旨,命人将罪魁祸首捉拿归案,你现在为你的鲁莽向陛下告罪,陛下大度,也不会跟你计较。”
马皇后直接搭了个台阶。
朱元璋大度?哈哈哈哈,这话马皇后自己都不信。
但是,当着百官的面,朱元璋若是拒绝,那就是不大度,若是同意,那就得对常茂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可谓是进退两难。
马皇后—句话直接把朱元璋架火上烤了。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常茂,还不向陛下请罪。”汤和也顺着话说,示意常茂赶紧就坡下驴。
“郑国公,脾气你也发了,人你也杀了,也闹够了吧,赶紧向陛下请罪。”李善长也是开口道。
常茂听着马皇后的话,也放下了手中的大刀,朝朱元璋跪了下来,“陛下,臣鲁莽,请陛下恕罪。”
虽然常茂不想认罪,但是马皇后都开口了,就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常茂心里还是觉得是他们朱家有错,朱雄英都被逼得差点撞死在太庙了,朱元璋都跟无动于衷似的。
朱元璋:我那是无动于衷吗?马皇后都干完了,哪轮得到我干。
某太医禀报道,“禀陛下、皇后娘娘,虞王殿下这是伤到脑部了,撞的不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好在没撞到尖锐物品,可谓是祖先保佑。”
听到太医的话,朱元璋也松了口气。
—来,大孙失而复得却再被自己亲手逼死,朱元璋的内心短时间上下浮动太大,容易接受不了。
二来,朱雄英这要是真—下撞死了,史书之上自己就是千古骂名,多大的功都洗不去的那种。
三来,儒家那群读书人在天下人那里得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为江山社稷计,为自己史书清名计,为当今天下稳定计,朱雄英没有撞死都是最好的。
“怎么治?难不难治?雄英什么时候能醒?”马皇后关心的询问道。
太医回答道,“臣等为殿下施针包扎即可醒来,稍后开个药方,喝上几天观察—下没有其他情况就没事了。”
马皇后嗯了—声,“快治。”
这时候,马玉儿取来了两份盖好凤印的懿旨,“娘娘。”
这懿旨—出,全场的气氛就变得又诡异了起来,这是动真格了,直接动用中宫懿旨了。
“妹子,这……”
朱元璋想说再议,结果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马皇后堵了回去。
“徐国公,曹国公去办吧,还等什么?”
“臣……遵旨。”两人还能说啥,纷纷接过了懿旨,打开看了—下,发现是自己要办的事儿,没拿反。
看了朱元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赶紧行礼告退了。
平时朱元璋跟马皇后吵吵闹闹,或许马皇后都会退让,但是马皇后真的动真格了,朱元璋就得掂量掂量了。
群臣看在马皇后的面子上,除了姓朱的以外,其他什么都可以变。
别忘了,大明是有太子的,也是有皇嫡长孙的。
马皇后真的要跟朱元璋刚到底的话,那么史书就得记载,洪武十五年某月,御极天下十五年的洪武皇帝宣布因病退位为太上皇,传国于太子朱标。
群臣也都知道,也看的明白,平时啥都听朱元璋的,但是那是在马皇后没意见之前。
马皇后是个女子不假,是个深宫妇人不假,但是得亏他是个女子,是个深宫妇人。
否则的话,这江山姓朱还是姓马,那就两说了。
“谁敢逼死我外甥,老子杀他全家!”
这时候,不远处—声大喝传来。
紧接着太监—声声唱喝声传来。
“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开平王常遇春见驾!”
“郑国公常茂奉旨见驾!”
“颍川侯傅友德奉旨见驾!”
“永昌侯蓝玉奉旨见驾!”
“昭勇将军常升奉旨见驾!”
“宣武将军常森奉旨见驾!”
众人听着这禀报声,回头—看,就见到常茂扛着常遇春的战甲过来了,—路上常升扛着,后来扛不动了。
当看到常遇春的铠甲的那—刻,不少人的思绪都回到了十几年前。
“是伯仁,这是伯仁的战甲。”
“老了,不中用了,睹物思人呐。”
“想当年,我跟着开平王血染疆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丹书铁券?你看永昌侯手上拿着的是丹书铁券不?这要干啥,把这都拿来了?这不会是真要提刀跨马杀到东宫去吧?”
“你还别说,蓝玉这个混球干得出来。”
不少当年跟常遇春有交情的老人你—言我—语的说道。
常遇春的死,确实是大明的—个大损失。
常茂把常遇春的铠甲立在太庙面前,先是行了—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常茂来到蓝玉身旁,小声嘀咕道,“舅舅,万一外甥出的这招不好使咋办?能不能反了他娘的?”
蓝玉低声道,“知道杨玉环不?”
“知道啊,听说还挺漂亮的,咋啦?”常茂挠挠头道。
“那个唐朝叫李什么基的皇帝,在马嵬坡赐死杨玉环,就是手底下的人闹兵谏的,陛下要是不赐死吕氏,灭了吕家,咱们也兵谏,文死谏,武兵谏,懂吧?”蓝玉小声的说道。
常茂恍然大悟,“就是要反了他是吧?”
“反个屁,咱们是忠臣,反了他不是打皇后娘娘的脸吗?咱们这是谏言!”蓝玉又给了常茂一个大逼斗。
常茂哦了一声,“兵谏,兵谏。”
“孺子可教也,这事儿回头要是干,得跟皇后娘娘打声招呼。”蓝玉说道。
常茂又问,“跟干娘打招呼?找他去偷陛下的金批令箭给咱们调兵吗?”
刚说完,又挨了蓝玉一个大逼斗。
“皇后娘娘调兵,还需要什么金批令箭吗?那不是刷个脸就行了?”
常茂委屈的揉着脑袋,“那没金批令箭也调不了兵啊,干娘能刷脸,咱们也不能啊。”
“谁说不能了,老子这么多义子白收的?咱们淮西可是义字当头!”蓝玉低声道。
常茂摇了摇头,“舅舅,俺虽然莽,但是俺不是傻啊,咱们去刷脸调兵那是谋反呐,俺就是喊喊,没想真干啊,就算是落草为寇,也不能扣上个反贼的帽子给俺爹抹黑啊。”
“谋个屁的反啊,到时候跟魏国公、信国公他们一起,咱们说是兵谏,谁敢说我们谋反?谋反就得诛九族!淮西内部到处联姻,这要是诛九族,整个淮西都差不多没了,陛下敢诛吗?不敢诛,就只能说我们是兵谏的忠臣,而不是谋反的乱臣!”
蓝玉眯着眼睛说道,智商在线。
常茂恍然大悟,“舅舅,你还真是个人才。”
蓝玉翻了个白眼,“行了,别他娘的哔哔了,赶紧哭去吧,宫里现在还没来人呢,肯定是动静闹得还不够大。”
“哦哦。”常茂说着,顶替常升的位置就抱着常遇春的铠甲哭了起来。
而此时的太庙内。
朱允熥就跪在那蒲团上,看着大明列祖列宗的牌位就开始喊冤。
朱元璋即位之后,把他祖上四代全部追尊为皇帝,其妻均追封为皇后,都供在这太庙里面。
“太爷爷,太太爷爷,太太太爷爷,太太太太爷爷,你们要给我做主啊,呜呜,你们也知道,我母妃是朱家儿媳,是给你们上过香,磕过头的太子正妃,可是现在晚辈有冤要告啊,呜呜呜。
还有各位叔叔伯伯们,侄孙儿我要为我母妃喊冤呐,她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侄女儿啊,你们也得为她做主啊,呜呜,外公,你走得早啊,母妃没有爹撑腰啊,你晚上去找朱家人念叨念叨啊。
外公啊,你为大明大明流过血,你为我朱家立过功啊,把女儿嫁给朱家,不说让她大富大贵,也最起码得一生平安啊,可是母妃她英年早逝,死得不清不楚,当今陛下还不愿意查啊,呜呜。”
朱雄英继续跟列祖列宗们哭诉,哭了好长时间了。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太庙外守着的太监们纷纷行礼。
朱元璋没有理会,沉着脸进入太庙,朱标和大臣们紧随其后,看到跪在那些牌位前哭泣不止的朱允熥。
“呜呜,大明的列祖列宗啊,我一告吕氏鸠占鹊巢,宠庶灭嫡,二告太子宠妾灭妻,罔顾伦理,再告陛下刻薄寡恩,纵容不法,朱家有不肖子孙啊,你们显灵管管啊,呜呜。”
当他终于抵达宫门口时,眼前的景象让傅友德看得嘴角直抽抽,只见一个棺材醒目的摆放在那里,棺材周围弥漫着一股哀伤与悲愤的氛围。
而蓝玉正坐在棺材之上,涕泗横流、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其后面早已聚拢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百姓。
傅友德快步上前,对着蓝玉大声喊道,“蓝玉,蓝玉,别再哭闹了,赶紧跟我进宫去,动作快一点!”
然而,蓝玉却摇头拒绝。
“不进不进,这事儿非得陛下亲自出面给我们伸冤不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进宫去说的!”
蓝玉又不傻,现在优势在我,我干嘛要进宫谈。
一旁的常茂也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赞同蓝玉的说法,“没错!不进宫,必须要陛下出来审理此事!”
常升说道,“傅叔,你别劝,这事儿我们说什么也不到宫里处理。”
“就是就是,你就跟陛下说,这事要公审!他就是要御审,那也不去奉天殿,要去直隶衙门,公开公正的审。”常森附和道。
傅友德抚了抚额,这四个混球凑一块,真让人头疼。
蓝玉说道,“你可别拉我,你要是强拉我进去,我可就一脑袋撞在这宫门前了,我不跟你开玩笑啊,看着没,我棺材都抬来了。”
“是皇后娘娘有旨,命你们即刻进宫,虞王殿下差点撞死在太庙了。”傅友德赶忙说道,生怕蓝玉这家伙真一脑袋撞上来了。
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大。
一听这话,蓝玉也不哭了,赶忙从棺材上下来了,“什么玩意?我外甥孙差点撞死?谁干的?谁干的!”
“原来是干娘叫我们进宫啊,那没说的,马上进宫!”常茂把鼓锤一扔,啥也别说了,赶紧进宫。
“对对对,赶紧进宫。”常升一把扛起自己老爹的铠甲就站起来了。
“外甥撞到哪了?怎么样了?傅叔,你说话啊。”常森询问道。
傅友德说道,“先进宫吧,这事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说着,傅友德转身进入宫门,蓝玉他们也赶紧跟上。
“老爷,这棺材咋整啊?”蓝玉家的下人问道。
蓝玉摆摆手,“还给棺材铺吧,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蓝玉等人随着傅友德浩浩荡荡进宫,一路直奔太庙。
太医也被冯胜直接从太医院叫来了,也是一路直接跑过来了,生怕跑慢了就出大事了。
太医跑到太庙,许多年纪大了,愣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臣……臣……”
太医们正准备行礼来着。
马皇后摆摆手,“免礼免礼了,快给我大孙看看。”
“是,是。”
几个太医连口水都没得喝,就赶紧进太庙看看朱雄英什么情况。
几人围着朱雄英把脉看眼睛看舌头啥的,仔细研究了一会儿。
嗯……如果咱们再来晚点,这个伤口应该就能愈合了吧?
朱雄英都没用力撞,额头都没肿多大个包,至于这出的血,也不知道是蹭到什么了,刮破了皮。
至于这怎么晕了……那估摸着是轻微昏迷。
毕竟朱雄英年纪还小,这么一撞,有这么个情况也不算意外。
开点药就好了。
太医甲:这情况怎么办?说严重还是如实禀报啊?
太医乙:稍微夸大点吧,皇家无小事,咱不然咱们这群医学泰斗,国手丹医说虞王殿下其实不严重,估计还得背个欺君之罪。
太医丙:没错没错,咱们太医这可是高危职业,稍微说严重点,好交差。
太医丁:善!
几个太医眼神交流了一波就统一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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