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画姜晨的女频言情小说《车祸之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墨不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鸡汤熬好了,装在保温大饭盒里,落子离拎着从里面走出来后,把饭盒递给王画:“走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着落子离,王画感觉有点难堪,自己撞上了他的车,跟着来到他的酒店,等半天,好像专门就为了让人家赔这一饭盒鸡汤似的。王画轻声说;“多少钱,我付给你吧,这样才公平。”落子离看着王画,眼前的女子微低着头,大眼睛里透出的无助让人心疼。落子离理解她心里的难堪,于是他柔声说:“不过是一份鸡汤,你不用这么在意的。”他的语气里有着那么一丝委曲求全,他是想让王画理解他这一点点的好意。王画抬头看他。眼前男子眼睛黑亮,眼里盛着满满的真诚,仿佛一个婴儿般纯净。王画终于释怀了,她笑了笑,也点了点头。两个人出了酒店,王画随手把一直拎着的摔变了形的旧饭盒扔进了路边的垃...
《车祸之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鸡汤熬好了,装在保温大饭盒里,落子离拎着从里面走出来后,把饭盒递给王画:“走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着落子离,王画感觉有点难堪,自己撞上了他的车,跟着来到他的酒店,等半天,好像专门就为了让人家赔这一饭盒鸡汤似的。
王画轻声说;“多少钱,我付给你吧,这样才公平。”落子离看着王画,眼前的女子微低着头,大眼睛里透出的无助让人心疼。落子离理解她心里的难堪,于是他柔声说:“不过是一份鸡汤,你不用这么在意的。”他的语气里有着那么一丝委曲求全,他是想让王画理解他这一点点的好意。
王画抬头看他。眼前男子眼睛黑亮,眼里盛着满满的真诚,仿佛一个婴儿般纯净。王画终于释怀了,她笑了笑,也点了点头。两个人出了酒店,王画随手把一直拎着的摔变了形的旧饭盒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仿佛扔掉一段不堪的旧情事。
落子离为她拉开车门,他们一起上了车。路上,王画抱着落子离递给她的新饭盒,头靠在车窗上,她已经很累了,像一只流浪猫,被人追着跑了很久般,累到都不想眨动一下眼睛。
到了医院门口,下了车,她对落子离又笑了笑,轻轻摆摆手,说了一句:“谢谢你!”转身往医院走去。
王画只顾着走路,直到进了电梯才发现,落子离也跟着来了,他站在她身边,离她很近却没近到挨上,他这样子让王画想到了自己父亲。王画的眼角有些潮湿,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拉住身边人的衣袖,哭着说一说这几天的遭遇,说一说心里的委屈。但她也明白,他不过是认识才一会儿的陌生人,所以她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推开病房门,迎接王画的是婆婆劈头盖脸的一顿凶:你是不是在家睡了一觉才来呀?我儿子为了替你赚钱受伤了,他在医院里饿着呢,你心里还有没有他?看了一眼跟着王画身后的落子离,又恶狠狠加了一句:“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落子离急忙为王画辩解:“对不起啊,是我的车撞了她,她熬好的鸡汤被撞撒了,又重新做了一碗,才耽误了时间。阿姨,抱歉耽误你儿子吃饭了。”
莫放也急忙开口:“妈,你别难为阿画了。晚吃一会饭又不会饿死!况且我真的不点都没饿呢。”说完,看着王画着急地问:“阿画,伤到哪里没有?我看看。”莫放想拉住王画的手,王画轻轻一闪,仿佛莫放的手上有脏污,碰一下就污染了她一般,快速闪开了,头也没抬,轻声说:“没有。”然后拿出小柜子里的碗,把鸡汤倒出来一些,放到莫放身边。
莫放脸上略显难堪,他转向落子离,脸上略显难堪,语气却非常友好:“谢谢你送王画。”王画也看着落子离:“我送你出去吧!”落子离不好再呆下去,他转身跟着王画出了病房。
到了电梯口,落子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虽然萍水相逢,但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名片上有我电话,希望你能打给我。”落子离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我24小时开机的。”
王画接过来,头一低,什么都没说。
看着电梯下去了,王画才转身回了病房,看着婆婆说:“这里是医院,以后注意要收起你的泼妇心思和态度,我不欠你和你儿子任何一样儿东西。”
王画在地板上坐了很久,从昨天那个夕阳如血的黄昏开始,王画的心里遭受了两次致命的打击。
先是接到警察的电话,知道莫放出了车祸,再是电梯里遇见谭未然,知道莫放是和姜晨一起出的车祸。这两个人她太熟悉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去一趟稍微远点的地方,都会告诉她。
昨天他们一起去了姜晨的娘家,两个人却一个都没说。要知道,姜晨的娘家是临县,两百多公里的路呢。车祸发生后,莫放的表情,姜晨的样子,都告诉了王画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什么关系,王画已经可以肯定了。
黄昏又来了,夕阳又开始红得灿烂。王画慢慢站起身,慢慢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有几分憔悴,几分凄惨,但长发如墨,眉目如画,美得像是火焰里的一只凤凰。
王画伤感地笑了笑,转身进到卧室,拉开立柜给莫放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她自己也换了换衣物,准备去医院时,拿出手机给莫放的父母打了电话,语气轻柔地告诉他们莫放受了一点伤,不要紧,住在市医院,这个善良的好女人,任何时候都替别人考虑。
打完电话,再环顾了一圈自己辛苦布置的小家,王画几乎把下唇咬破,她知道,不久后的将来,这个小家或许将不复存在了,是莫放毁了它。
四天后,交通队给出了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莫放全责。行车记录仪看得清清楚楚,事故发生时,莫放正亲吻着一个女人,而且,两个人一路都是说着笑着,不停亲吻,他最后一次亲吻那女子时,没看到前方已经亮了的红灯。
王画把交通队的认定结果告诉了莫放,然后她看着他,仿佛要把这一刻的莫放永远刻在记忆里般,看了很久。
王画想问莫放一件事,她知道,莫放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只要莫放彻底坦白了,亲口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永远都不会了。
但王画还是开了口:“莫放,你亲口告诉我,车祸发生时,你亲吻的女子是不是姜晨?”
莫放看着王画,他知道她心里早就知道了一切,但一定让他亲口承认,不是想让自己难堪,而是王画要做出什么决定,她为了自己不留遗憾,所以要他亲口承认。
莫放还是难堪了,他看着王画,硬着头皮说:“阿画,我当时亲吻的女子的确是姜晨,我和姜晨做了对不起的事情,我错了。我——”
莫放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他那句说完,王画的泪就瞬间滂沱了。虽然早就猜测到了,但亲口听到丈夫承认,王画的心口仿佛突然被扎上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她疼得泪流满面,全身抖着,像暴风雨中下,枝丫上的一片黄叶。
王画哭得肝肠寸断,为了不让同病房的其他病人和家属知道,她哽咽着,咬着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一声悲鸣。
莫放眼圈也红了,他自责到想用头去撞墙。如果时光倒流,就算把整个世界给他,他也不会背叛王画了。他想给王画跪下,想求她的谅解,哪怕从此后他给王画做奴隶做牛马,他都甘愿,他都感恩,他此刻只想求一个原谅。
莫放抓住王画的手,握得紧紧的。王画的手雪白纤细,像用冰雕刻而成,凉得吓人。王画仿佛被针刺了般,快速抽出自己的手,又抽了几张纸巾,转身出去了。
莫放打完滴流已经是下午了,吃了简单的午饭,王画对莫放说:“你先睡一会,我回家去换洗一下衣物。”莫放紧紧握了一会王画的手,眼圈红了,沉默了好半天才放开王画,又沉默着点了点头答应了。
王画走出病房,并没有直接回家,她给闺蜜姜晨的丈夫谭未然打了电话,问他们住几楼病房。原来都住了胸内科,同一层楼。
王画走到走廊的尽头,拐弯后又走了几步,找到了谭未然说的病房。她在病房门口站了一小会儿,深深吸一口气后才推门进去了。
闺蜜姜晨躺在病床上,腿上全是白色的纱布,脸瘦了一圈,嘴唇也苍白着,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溺水的人。见到王画,她仿佛被火烧了似的不可控制地全身抖了一下。
虽然隔着几步的距离,但王画明显感觉到了姜晨的抖动。谭未然赶紧问了一句:“是不是伤口疼了?”姜晨微微摇摇头。她没有看谭未然,她的眼睛只看着王画,看着王画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她病床前,一对昔日的闺蜜,在彼此的对望中,目光里都多了一些东西。
谭未然急忙招呼王画,给她拿凳子,让她坐下。王画只是礼貌性地对谭未然点了点头,然后很直接地问:“车祸怎么发生的?你伤得很重吧?莫放伤得也不轻。”听王画这么说,姜晨的泪落下来,她声音微弱,仿佛一个就要失去生命的蚊子,好半天王画才听清她只反复说了一句:“我坐莫放的车回娘家,谁想到出了车祸。阿画,对不起!”
听完姜晨的话,王画的心仿佛被浸在了寒潭里,瞬间冰凉。她一直期盼着,希望莫放的车祸和姜晨的车祸只是个巧合。如果真是巧合,自己说的话也不算有毛病。但结过却是他们两个人果然是一起出的车祸,而且他们谁都没跟她打招呼,说去姜晨娘家,而且,这两个人看王画时,眼睛里多了一些东西,这是以往没有的东西,王画心里的怀疑几乎可以肯定了。
“什么?你是坐莫放车出的车祸?”谭未然大惊:“我说怎么王画也在医院。”这个粗心的男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王画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姜晨伤得很重,尤其肺部受了伤,不能多说话,就算她们之间有账要算,那也等姜晨彻底好了之后。
王画转身出来,下楼,伸手拦车,走了。回到家,王画瞬间失去了力气,她靠着门滑坐到地板上,把头埋在双膝间,落泪如雨。
她是五年前认识的莫放。也是这个丁香花开得季节,姜晨姐姐结婚,王画是伴娘,莫放是伴郎。两个人因此认识了。
第一次见面,莫放就凑到王画面前说:“我喜欢你,以后,我一定娶你做我的新娘!”莫放生得非常好看,这话也说得非常认真,一点都不带玩笑或者戏弄的样子。王画看着这个玉树临风般的男人,像个骄傲的孔雀似的扬起了头:“想娶我?你有那么本事吗?”
莫放趁势说:“来,加个微信,以后好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就这样认识了。莫放家境不算好,好在他会开车,父母用一辈子攒的钱给他买了出租车,他也肯干,风里来雨里去,日子倒也丰衣足食。
他对王画的追求,是从认识的第二天开始的。这个霸道的男人,个子又高又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像一棵初长成的白杨树,枝枝叶叶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双眼如清澈的潭,没多久,王画就被征服了,两个人正式谈起了恋爱。三年后,结婚了。婚后两年,莫放背叛了自己?王画不相信般,一次一次地问自己。
莫放住院的第五天,王画让婆婆白天在医院照顾莫放,她开始上班,晚上她再去医院替换婆婆,让她回家休息。对王画的决定,不明就里的婆婆非常不满意,她甚至当着王画的面指责她:“就认钱,丈夫住院了也不肯多请几天假。”
王画只淡淡地回答:“莫放撞伤了别人,他又是全责,赔偿是一定的,所以我必须上班赚钱。”
婆婆听了,更不高兴了:“你一下子能挣够赔偿款吗?”王画还是一脸淡淡的表情:“挣点是点,也比不争强些。”
她不对婆婆实话实话,也不为自己辩解任何一个字。但是莫放知道,她的感情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就是再怎样缺钱怎样难,王画都不会放心把带伤的自己交给别人照顾,就算那个人是他的母亲,她一样不能放心。
莫放带着讨好的表情,急忙替王画说话:“让阿画去上班吧,她给人打工,不能请长假的。”
王画的工作是美发师,有些时候,女人们喜欢搭伴去发廊,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边烫头一边说着各种八卦。其中当然会说到婚外情,别人的或者自己的。
每次谈论这个敏感话题,那些受到婚外情伤害的女人们,有的一脸悲伤,有的一脸愤怒,有的甚至不顾形象大骂插足者是不得好死的狐狸精。
以前,王画总是一边工作一边听着,从来不插嘴说一句,心中却带着那么一丝厌烦。莫放和姜晨的事情出了之后,她喜欢问别人的事情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虽然她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但还是忍不住想听听其他女人是怎么处理的。但每一种结果,都挺让人伤心。
莫放住院的第九天,王画见发廊不忙,便和老板娘请了假,去市场买了一只鸡,熬了两个多小时的鸡汤后,拎着去医院看莫放。
王画一边走一边想,莫放出院后就把房子卖了,钱赔给被他撞伤的男人,如果还不够就借点儿。那男人也是开出租车的,40岁了,一个儿子正读书。被莫放给撞得好久不能赚钱,赔偿也是应该的。
卖完房子之后呢?想到这里,王画的心就痛得剧烈,仿佛一个在海上漂浮了好多天看不到岸的人,又突然被鲨鱼咬伤了腿,瞬间变得万念俱灰。
王画和莫放的房子不大,小小的一居室,是穷尽了两个人婚前攒下的所有钱才买下来的,买完后他们连出去吃一顿饭的钱都没有了。
王画记得清楚,那天,她闷了一点米饭,莫放用他身上仅有的钱买了一瓶橄榄菜,然后两个身无分文的人,开心地吃着白米饭和橄榄菜,一边吃不边笑,也是黄昏,那样开心的笑声仿佛传到了天边,连夕阳都染红了。
想到这件事儿,王画的泪又落了满脸。她想着,哭着,走着,就没注意到自己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车,结果她“咚”地一声就撞上了车尾,手里拎着的饭盒也摔出好远。
王画顾不上自己的腿摔得疼痛难忍,她下意识地快速起身跑过去,快速捡起饭盒,又快速捡了几块鸡肉丢进饭盒里后,她才明白过来:这鸡肉不能吃了!想到买鸡花掉的几十块钱,想想接下来的大笔赔偿款,王画仿佛失去了站着的力气,她蹲在地上,哽咽着哭起来。
车里的男人快速跑过来,嘴里问着:“撞伤了哪里?来,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想要扶王画起来。
王画听那男人说去医院,一下子想起莫放还在医院里,还等着自己送鸡汤呢。王画急忙站起来,胡乱擦了一把泪:“没关系,我没撞坏。再说是我自己没长眼睛,走路都能撞上你停在路边的车,就算撞坏了,也该怨自己。”
男人很友好地看着她:“这样吧,你去哪里,我用车送你一趟。”王画苦笑着说:“我要去医院。”
“到底撞坏了吧?还说没受伤!”男人语气里有轻微的责备。然后固执地拉开车门,准备送王画去医院检查。王画知道他误会了,急忙解释:“我真的没撞坏,是我丈夫撞坏了,前几天的失去功能,他在住院,我要去医院是帮我丈夫送饭,换婆婆回家休息。”
男人终于明白过来了,他看看王画手里拎着的饭盒,摔得已经变了形,鸡汤一滴都没剩下,地上滚落着几块鸡肉,无辜地躺在那儿,每一块都似乎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再看身边的女子,大眼睛里盛满哀伤,长发随意地散着,捧住一张尖尖的小脸儿,样子像暴风雨中的小花儿,那样楚楚可怜。男人心生怜悯,从刚才的寥寥数语中,他能肯定,这是个困境中的女子,她一定是想着什么为难的事情,否则也不至于走路都能撞到停着的车上。
男人微笑着说:“我是开酒楼的,这样吧,你跟我去,我让厨师再为你熬一碗鸡汤,这总比你回家做快一些。”想到莫放还没吃饭,说不定还在对自己望眼欲穿,王画的心还是疼了一下,她撩了一下腮边的乱发,带着几丝无奈地看了一下男人,然后点了点头。
上了车,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自我介绍:“我叫落子离。你呢,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王画笑笑,淡淡地说:“我叫王画。”然后就转开头,一副不想交谈下去的样子。
对王画的冷淡,男人大度地笑笑,也不再没话找话了,开始专心开车。20分钟后,他的车停在一下酒楼门口,男人先下了车,然后很有礼貌地过来帮王画拉开了车门。
“寻梦园酒楼,”王画抬头看着眼前高高的牌匾,心里涌上一阵悲伤,两年前和莫放结婚时,她曾想过在这里办酒席,但只是想一想,毕竟这个酒楼挺贵的,不是自己和莫放能消费起的地方。
今天,竟然因为这个原因,来到了这个酒楼门前。她站在那里,似乎被悲伤给定住了般,忘记了走路。
“王画,”男人轻轻叫了她一句:“跟我来。”王画为自己的恍惚红了脸,她低着头,跟着男人进了酒楼。酒楼里的装修和酒楼名字一样清雅,这倒让王画心里对男人多了几分好感。请王画坐下后,立刻就有漂亮的小姑娘帮她端来了咖啡。
落子离暂短离开几分钟后又回来,坐在王画对面,一边和咖啡,一边和轻声和王画聊天,说聊天似乎不确切,因为都是他问,王画答,而且王画一直微微低着头。
落子离是个骄傲的男人,他自己都不明白,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这个走路撞到自己车上的、失魂落魄的女子这样迁就?这样想了解她的一切,甚至想安抚她,想让她开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想到这个词,他吓了自己一跳,又急忙否认:怎么可能呢,她是婚姻里的女子啊!但他也真的没办法解释今天的好脾气甚至对她的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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