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的几个小部落首领围绕在东乎赤辞的身边，向他臣服。
其中竟然有位女子。
“那是拖铁族的首长之女，叫黎嫱。”
东珠冲我眨了眨眼，我瞬间明白了，那应该便是她口中的“别的部族的女子”吧。
黎嫱跟随着东乎赤辞，也放飞了臂膀上的鹰。
双鹰盘旋在湛蓝的天空中。
我心中思索着，不知道草原人是否也有比翼双飞的说法？
冬天终于来临了，一场接一场的大雪不停歇。
屋外鹅毛般的积雪已没过了小腿高，小木屋中燃起的炭火也难以驱散冬夜的寒冷。
入冬以后我便再没有去过大帐了。一是冬季难以获得草药，二是因为黎嫱并没有回自己的部落，反倒在东乎赤辞的大帐边上支起了帐篷，打算留在东乎部族过冬。
若是两个部落要联姻，我得罪他未来的妻子，往后的日子恐怕更不会好过。
我想，在春天来临之前，我总要另想出路。
一日，东珠来找我医治族中人。
我们踩着积雪，艰难前行着。
身后突然传来了马蹄声，那声音像冰棱落地。这样的天气马儿也无法自在奔驰。
我转头看去，东乎赤辞和黎嫱各自骑着马，身后背着弓箭。
只有最勇敢的猎人才会在这样的天气出门，去狩猎云雀为冬日增添野味。
我和他已有月余未见了，积雪映着他年轻的面庞，他如鹰般的眼神直视着我，抬手拽了拽缰绳。我偏过头去，扯着东珠的袖子将靴子从积雪中拔出来。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江语晴。”
我假装没听见般，加快脚步进了帐篷。
我没有理会东珠探究的眼神，施针熬药，午后又慢慢独自走回了小木屋。
到傍晚的时候，又下起盐粒大的雪。
我拨弄着细小的火苗。
冬天太长了，我必须节省着用分来的炭火。
看样子雪又要下一整夜，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