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青脸肿的坐在门口晒太阳,眯着眼逆光看着我。
认出是我,龇起雪白的牙齿笑了,这笑容里有关心、有安慰、还有泪水。
我上前一步抱住了他,轻声问:“疼不疼?”
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摇摇头:“一点都不疼。”
又转了一个圈:“你看,我好的很。”
阿昌告诉我,我们回宫的这些年,他常去宫门口转悠,希望能碰到我,或者碰到认识我的宫人传个信,也好。
就是那么寸,被打了四五年,才终于碰到一个认识的宫人。
“围脖很暖和,我很喜欢。”我低头抚摸着脖子上柔软的兔毛。
“可惜送晚了,那年我刚打到兔子,你们就离开了庄子。”阿昌有些无措地说。
“不晚刚刚好。”我看了阿昌一眼,羞涩地低下头。
“黄天不负有心人。”阿昌高兴地抱着我转圈,胳膊上肌肉比从前更粗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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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给了我放身契,让我和阿昌成家。
还赐了我们一方大院子,我和阿昌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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