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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文小说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家人立刻紧张起来。李氏放下筷子,“他为难你了?”沈清柯撸袖子,“今天在集市上你怎么没说?我去揍他!”“沈屿之更是一拍桌子,“一个庶子也敢欺负我女儿?我只是分家单过不是被逐出沈家,明天我就去找大哥!”沈清棠忙拦住他们。“别激动!沈炎没欺负我,他也分家独立出来了。”沈家人这才坐下。沈屿之眉头皱起,“他一个晚辈还敢闹分家?”沈清柯“哼”了声,“依照大伯的行事作风,应该沈炎犯了什么事,被当成弃子了吧?你帮他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沈清棠点头,“好像是因为沈炎他娘病了。大伯不肯出钱看病还说他娘是传染病,要扔出去让她自生自灭。沈炎舍不得自己娘,跪求分家,被大伯逐出门了。”李氏叹息:“虽说是庶出,大哥大嫂这样做也太无情了点儿。”沈屿之倒是不算意外,...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6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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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人立刻紧张起来。李氏放下筷子,“他为难你了?”沈清柯撸袖子,“今天在集市上你怎么没说?我去揍他!”“沈屿之更是一拍桌子,“一个庶子也敢欺负我女儿?我只是分家单过不是被逐出沈家,明天我就去找大哥!”沈清棠忙拦住他们。“别激动!沈炎没欺负我,他也分家独立出来了。”沈家人这才坐下。沈屿之眉头皱起,“他一个晚辈还敢闹分家?”沈清柯“哼”了声,“依照大伯的行事作风,应该沈炎犯了什么事,被当成弃子了吧?你帮他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沈清棠点头,“好像是因为沈炎他娘病了。大伯不肯出钱看病还说他娘是传染病,要扔出去让她自生自灭。沈炎舍不得自己娘,跪求分家,被大伯逐出门了。”李氏叹息:“虽说是庶出,大哥大嫂这样做也太无情了点儿。”沈屿之倒是不算意外,...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沈家人立刻紧张起来。

李氏放下筷子,“他为难你了?”

沈清柯撸袖子,“今天在集市上你怎么没说?我去揍他!”

“沈屿之更是一拍桌子,“一个庶子也敢欺负我女儿?我只是分家单过不是被逐出沈家,明天我就去找大哥!”

沈清棠忙拦住他们。

“别激动!沈炎没欺负我,他也分家独立出来了。”

沈家人这才坐下。

沈屿之眉头皱起,“他一个晚辈还敢闹分家?”

沈清柯“哼”了声,“依照大伯的行事作风,应该沈炎犯了什么事,被当成弃子了吧?你帮他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沈清棠点头,“好像是因为沈炎他娘病了。

大伯不肯出钱看病还说他娘是传染病,要扔出去让她自生自灭。

沈炎舍不得自己娘,跪求分家,被大伯逐出门了。”

李氏叹息:“虽说是庶出,大哥大嫂这样做也太无情了点儿。”

沈屿之倒是不算意外,只夸了沈炎一句,“没想到那小子还是个孝顺有血性的儿郎。”

沈清柯狐疑地看着沈清棠,“只是帮沈炎有这么让你难以启齿?”

“不是,是因为……”沈清棠本想说出沈炎告诉她有关孩子父亲的事,但是看父母和哥哥对她保护的态度,怕是说了他们又会自责没保护好自己,好好的心情被破坏。

话到嘴边改了口,“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二哥。”

孩子的父亲是谁或许原主在乎,但是沈清棠真无所谓。

去父留子是她穿越前的理想。

“嗯?”沈清柯挑眉,“对不住我什么?”

“我看沈炎干巴巴坐那儿半天一个找他代写书信的没有,就帮他喊了几句,揽了几个活。可是二哥你写的字比沈炎还好看,我要是帮着你去喊,也一定能赚到钱。总比砍树轻快的多。”

“嗐!”沈清柯摆摆手,“我道什么事?!等盖好房子,我想代写书信也去摆摊就是了。北川这么多代写书信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李氏跟着点头,“你哥说得对。沈炎着急赚钱救自己母亲,咱们现在已经能解决温饱,不跟他争这一时。”

沈屿之一脸宠溺地看着沈清棠夸:“我闺女就是善良!”

***

一大早起来,沈清柯父子就进城拉青瓦。

沈清棠负责做早饭。

李氏早上就忙活着裁布。

等沈清柯父子回来,沈清棠已经做好饭。

米粥配鸡蛋饼。

鸡蛋是上次买的小鸡蛋。

新买回来的母鸡蛋,被沈清棠放在温泉旁干草做的窝里。

离温泉越近,温度越高。

沈屿之种花草是一把好手,没想到种菜也不差。

这才几天时间种下去的蔬菜已经冒头,伸展着绿色的嫩芽像待检阅的士兵一行行一列列规规整整的列在岸边。

吃过饭,沈屿之忙着绑石头准备打夯。

沈清柯和沈清棠去找石灰岩。

沈清棠当初录制做肥皂的视频时用的是贝壳。

那时候她也没想到一个做穿越到古代谋生的博主有一天会自己穿越到古代。

而且还是穿到只有山没有海的北川。

好在石灰岩也可以用。

石灰岩分海相沉积和陆相沉积。

简单说就是一种是海里出的,一种是山里出的。

幸运的是他们恰好就在山里。

更幸运的是,其中一座山有个溶洞,溶洞里就有这种石灰岩。

在沈清棠的指挥下,沈清柯背了两块不算太重的石灰岩放到平板车上,又返回去再搬两块。

总共运了十块大小差不多的石灰岩回来。


景和廿七年冬。

皎月当空,照得北川县荒林亮如白昼。

林边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一个少女随风晃荡。

不堪重负的枯树枝突然断裂,掉落在地的“女尸”突然捂着脖子坐起来,猛咳。

沈清棠茫然四顾。

身后传来近在咫尺的呼喊声。

“清棠,你在哪儿?别吓娘!”

来不及理清思绪的沈清棠闻声回头,没看清来人就被紧紧抱住。

“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傻妹妹,大伯他们让你去死你还真来寻死?!”

“好女儿,你别怕!你大伯要是不容你,咱们就分家另过!”

“……”

在三个人杂乱的安慰声中,沈清棠终于理清了杂乱的记忆。

她穿越了。

魂穿成沈家三房千金。

原主她大伯是京官,因为他犯了错,沈家三族才从京城被流放到北川。

往日养尊处优的沈家人哪里受的了流放之苦?

两千里流放路上死伤三分之一。

不死的也是活受罪。

容貌姣好的沈家姑娘们更是会经常被押送的官差拉到一边糟蹋泄兽欲。

几个月前,一直抹脏脸扮丑的沈清棠也被带出去过一次。

她也是唯一一个被带出去后还能活着回来的沈家姑娘。

现如今到了流放地,沈清棠的破衣烂衫遮不住凸起的孕肚。

被大伯和大伯母当众羞辱之后,想不开自挂枯枝换了她来。

此刻抱着她嚎啕大哭的妇人,是原主的母亲李氏。

站在她们前头挡风的中年男人是原主的父亲沈屿之。

一脸书生模样的俊美青年是原主的二哥沈清柯。

他们一家原是六口。

大姐早早嫁了人,按照朝中惯例,外嫁女属于婆家人,逃过一劫不在流放之列。

本还有个弟弟,太过年幼夭折在流放路上。

“呜呜,小四儿已经没了你要是再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沈清棠拉开李氏,孱弱地望向父亲,“爹,你刚才说会分家另过,可算数?”

“这……”沈屿之见沈清棠安然无恙,不复刚才果断,面露豫色。

沈清棠知道他为什么纠结。

在大乾朝,一般都以家族为单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倒霉祸连三族甚至是九族。

就像这次沈家被流放。

纵使知道大伯有多过分,父亲心里还是不愿意分家。

沈清棠深知错过这次机会,就再难有下次。

她眼睛转了转,双手捂脸挣扎着起身要再自挂东南枝,悲声道:“与其活着任人耻笑,我还不如死得痛快!”

沈家三人连拉带拽拦住沈清棠。

沈屿之跺脚,“分家!一定分家。”

沈清棠想了想,委屈哭诉:“那晚,其实官差想带走堂姐,但是大伯父给官差塞了银子,让官差带走我。”

“什么?”沈屿之暴怒,“给你祖母看病他都说没钱却有钱贿赂官差?!”

“他沈岐之的女儿是女儿我沈屿之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李氏哭诉,“他当官,我们三房没沾光尽受他拖累!明明是他为了自家女儿推清棠去火坑,今日却当众数落咱们清棠不守妇道丢沈家脸!”

“母亲说的对,我也支持分家。”二哥沈清柯表态,“按照大乾流放条例,咱们到北川县以后,就是北川县普通的百姓,需要自己凭双手劳作赚钱,谁也占不到谁的光,分家单过也不为过。”

沈屿之咬牙:“好,现在我就去找大哥说分家的事。我们爷俩一定能养活你们娘仨。”


这两天陆陆续续有小鸡破壳而出。

大约因为小鸡仔第一眼看见的是沈清棠,把她当成了妈妈。

在喜欢跟在她身后叽叽喳喳。

吓得沈清棠连忙找了几块木板,把它们围了起来。

它们实在太小,跟脚容易被踩。

就这么一点点大,一脚就下去,恐怕救都救不回来。

李氏也很开心。

大概是因为这是山谷里除了他们一家四口之外唯一的活物,大家都像对宠物一样,对待小鸡仔。

没事了就逗逗。

有时候掐一点儿菜叶子喂它们,有时候是熬好的大米粥。

李氏念叨着应该用小米喂,等再进城要给它们买点小米回来。

迟迟没再进城,是为了等肥皂和香皂完全皂化。

还要帮忙盖房子。

门窗的框架做好以后,剩下的墙不到三天,沈屿之父子就完全砌完。

对房子、对沈家三房来说,最重要也是最难的部分就是上大梁。

大梁本身就很重,还要举到房顶的高度。

他们只有四个人,又没什么趁手的大型工具,确实很难。

只能用滑轮试试。

在房屋内外埋下三棵比房子高许多的木头,固定好之后,安装好沈清棠最后一次去城里时买回来的滑轮。

大梁左、中、右三端都绑上绳子,同时拉动滑轮,把大梁拉过屋顶的搞定。

剩下一个人,站在刚砌好的墙上指挥。

拉滑轮的是沈屿之、李氏和沈清棠。

拉滑轮需要用力对孕妇不友好,但是站在一人多高的墙上同样是件危险的事。

两相其害选其轻。

沈清柯来回在土墙上方穿梭指挥。

“娘,你这边再提一点。”

“清棠,你这边稍稍落一点儿。”

“爹,你再往这边来一点儿……再高一点儿……好!”

“……”

费了半天劲,终于把最重要的大梁固定好。

一家四口都累出了汗。

真正是累并快乐着。

不论古今,上大梁都是大事。

除了工艺上的重要还有风俗上的重要。

比如大梁上要挂一串铜钱,还要祭拜。

大意就是烧纸钱,上贡品,祈求列祖列宗以及各路神仙保佑房不塌、屋不陷,住在房屋里的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之类。

这活李氏擅长。

跟以前在京城祭祖差不多流程。

上大梁这一天,一家四口还吃了顿庆功饭。

好歹凑出了六菜一汤。

红烧狮子头、红烧肉、清炒油菜、冬菇炒肉、油焖大虾、清蒸鱼、鲜鱼汤。

有肉有鱼有菜,还有沈清棠之前打回来的坛子酒。

古法酿制的白酒,再烈也是低度酒。

怀着孕,沈清棠不能喝酒,想着等生了孩子,还能提纯些高度酒来卖。

这只是沈清棠的想法。

沈屿之还是被辣得呲牙咧嘴,“这酒真烈!”

李氏抿了一小口,道:“那是因为你在以前喝的都是好酒,还有美人作陪,当然不觉得酒烈。”

美人两个字被重重咬了下。

沈屿之心虚地打哈哈,“都过去的事,还提那作甚?现在的日子多有盼头。咱们不用考虑会不会得罪大哥,也不怕二哥克扣咱们吃穿用度。”

他抬手指着完成大半的房子,“连房子都是咱们一砖一瓦自己造的。真正属于咱们自己。

以前的就忘了吧!”

李氏目光在山谷里绕了一圈,没再揪着沈屿之的过往流连花丛的事算账。

以前的日子美则美,但,远不如现在踏实。

沈清棠目光落在沈清柯身上。

沈清柯低头吃饭,偶尔喝酒,脸上浮着浅浅的笑意,看不出半点不高兴。


看来大伯跟二伯确实兄友弟恭,愿意同甘共苦挤在小院子里。就是不知道你们领的小麦种谁来种?

到时候看在同为沈家人的份上希望大伯二伯不吝赐教,毕竟我爹不如二位伯父见多识广,想必种地也不如二位伯父在行。”

早晨排队的时候,沈清棠就跟人打听过,内城的房子很普通的二百文一个月。

地段略好的,配置稍齐全点儿的要五百文。

大伯二伯都不是能屈尊租二百房租的人。

沈家平辈们都被沈清棠这般低姿态恭维的话取悦,纷纷昂着下巴一脸倨傲。

唯独大伯二伯脸色不好。

沈清棠这话看似讨好实为挑拨。

在三房到来之前,两家人就因为怎么分银钱和小麦差点吵起来。

沈清棠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久居官场的大伯和混迹生意场的二伯都是人精,换平时定不受这么拙劣的挑拨离间。

只是流放路上吃了太多苦,深知银钱的重要性,一母同胞的两兄弟此刻看对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防备。

二伯眼中还有些藏不住的懊恼。

沈清棠猜他大抵是后悔没跟着一起分家。

大伯摆出以前一家之主的架势,垂眼抬下巴看向沈屿之。

说好听点叫鄙视,说难听点就是狗眼看人低。

“老三,以前你虽然平庸但有我和老二罩着也是衣食无忧,现在你为了这个……”沈岐之指着沈清棠,“不守妇道、败坏沈家门风的贱丫头片子跟我闹分家?!

呵,你们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你以为当家那么容易呢?你一定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看在咱们一母同胞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沈清棠逐出门,我让你回来跟我们一起过。”

沈屿之素来有点怕喜欢端着架子的大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习惯性低头听训。

听见沈岐之骂沈清棠,顿时抬头看着他一脸愤愤地反驳:“棠丫头是我女儿可不是什么贱丫头!大哥,你要再这么说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跟你翻脸!”

李氏也很生气,上前一步把沈清棠挡在身后,跟沈屿之并肩而立,冷声质问:“大哥,别人说棠丫头也就罢了,你这么骂她不亏心吗?你为了保护丹丫头把棠丫头推出去,你身为一家之主,还是棠丫头的亲大伯,你这么做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明明是你把棠丫头置于火坑,你不但不救她还想逼死她?你还是人吗?”

“三弟妹,话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为了丹丫头把棠丫头推出去过?那日官差来抓人,大家都在场,我可有跟官差交流过?”

沈清柯目光扫过大房二房,“棠儿已经这样,其他妹妹们,日子还长着,你们可千万小心。毕竟一贯钱也不算多,没钱的时候嫁一个姑娘来换聘礼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有一就有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房二房的人闻言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二房,几个未出阁的堂姐堂妹都齐齐后退一步。

“你们胡说!”大伯娘跳脚,“棠丫头自己不干不净,不守妇道,你少往我们丹丫头身上扯!”

“我不守妇道?”沈清棠冷笑一声看着沈岐之,“大伯,那晚上我被押送的官差拖走前,亲眼看见你往官差袖口塞了金叶子。”

沈岐之脸上并无慌乱,依旧居高临下的态度,“你别胡乱攀咬!那是我拿珏儿的长命锁给官差想把你救回来!你倒好,不感恩我也就罢了,还想恩将仇报?!喂不熟的白眼狼!”


李氏不想收这一贯钱:“你不是要做买卖?做买卖也需要本钱!”

沈清棠摇头,“该买的材料已经买齐,留几十个铜板就够。”

目前好像没有比铜板更小的货币单位,不用担心找零问题。

五两银子作为存款,剩下四千贯钱留作备用。

等房子盖好,总归要添置些家具。

最起码也得买些封门窗的白纸。

沈清棠还计划着买一些材料来练玻璃做温室大棚。

总之需要钱生钱。

想要赚钱总归得先投入本钱。

溪水里的鱼,沈清棠计划着过阵子再去卖。

这样边捕鱼边养鱼,到过年,还能再赚一笔。

北川县内河流湖泊本就不算多,不结冰的河少之又少。

新鲜的鱼确实能卖上好价。

物以稀为贵。

得饥饿营销。

***

晚上吃饭时,李氏说起白天集市上的事。

沈屿之急了,撂下筷子起身要去找沈岐之算账,“有他这么当大哥的吗?带着那么多人欺负我娘子女儿算哪门子兄弟?!”

沈清柯也撸起袖子站起来,“爹,我跟你一起去。”

沈清棠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起身拦他们,含糊不清道:“表去,木器亏。”

不要去,没吃亏。

李氏也跟着拦,“行了!你们现在去城门都关了,根本进不了城!别折腾了!”

沈屿之和沈清柯一想也是,这才气呼呼的坐下。

“放心,今天大哥他们两家都没占到便宜。”李氏看见沈清棠噎得直翻白眼,倒了一碗水塞进她手里,顺便在她背上轻拍。

“咱们清棠现在可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说的大房、二房的人还不了嘴。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帮我们说话,最后大哥是被抬走的。”

父子俩听见她们母女没事松了口气。

沈屿之听见沈岐之被抬走,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大哥怎么了?”

再气不过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不喜欢沈岐之出事。

“没事。”缓过来的沈清棠答道,“我大伯下不来台,装晕。”

沈屿之:“……”

沈清柯朝沈清棠竖起拇指。

***

翌日。

一家四口照例分工合作。

沈屿之和沈清柯负责盖房子。

李氏负责给大家做新衣服、鞋子、还要准备鞋底。同时提供烧火、做饭、洗衣的后勤保障工作。

他们家材料不多,只能做千层底的鞋。

而千层底顾名思义需要很多层布。

起锅烧火,熬一锅面糊。

把破布铺在木板上,刷一层面糊,再糊一层布。

糊个五六层就算一组,放到一边晾晒,再继续糊下一组。

等到彻底干透,把糊好的布裁剪成合适的大小和形状,每五六组叠在一起,用针线缝起来的鞋底,就是千层底。

***

沈清棠没去山上捡山货,忙着做肥皂、香皂和棉籽壳种蘑菇。

肥皂已经实验的差不多,把模具做好看一点儿,就能做出来品相上乘的肥皂。

香皂比肥皂制作工艺更精细一点儿,功能也更多一点儿。

肥皂注重的是去污能力。

在现代,香皂可能会增加爽肤、除螨等不同的功能。

在古代,没那么多讲究,沈清棠只是采取了做肥皂实验配方中质地略柔软温和的一版,减少了碱液的比例,加入不同的香料行和颜色。

凤仙花是大乾女子最常用的染甲颜料。

取一点凤仙花的汁液加到香皂里,根据浓度不同,也会呈现深浅不一样的红色。

沈清棠买回来的香料,有花香、一点儿麝香还有一些当地人喜欢的中药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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