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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晋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容舒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反正她又不亏什么。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容舒依旧是一身白素,而顾长晋是一身宽袖玄衣。
主角:容舒顾长晋季琼羽 更新:2022-09-10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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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舒顾长晋季琼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容舒顾长晋季琼羽》,由网络作家“容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长晋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容舒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反正她又不亏什么。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容舒依旧是一身白素,而顾长晋是一身宽袖玄衣。
顾煦这个伪君子,从前端的是禁欲清冷,可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情来,就像是猛兽,由衷又急。
到最后,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现在要是再放任下去,她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容舒伸手推人:“你给我起来!”
可没想到这一动一抬,反倒给了顾长晋可乘之机,那滚烫一滑,就对准了一晚上的入口。
容舒气的低吼:“你要是再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样气急败坏的容舒,反而让顾长晋欢喜。
没有冷漠,没有讥讽厌恶。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顾长晋贪恋此刻的温情。
他知道,只要松开了容舒,她又会恢复冷漠疏离,不肯让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没有听容舒的威胁,而是沉下身,抱紧她,同她合二为一,在容舒瞪大眼要骂人之际,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黄的床帐又摇晃起来,只是不同于夜间的汹涌激荡,而像是微风一般,温柔的动着,偶尔还有低低的喘息传出。
一个时辰之后。
顾长晋餍足,吻着容舒因为疲惫而闭上的眼,轻声道:“阿舒,夫君一人你尚且应付不过来,还要什么旁人?”
容舒已经累得连抬手都觉得费力,她只以为要挥手打顾长晋一巴掌,可实际上她的力道就跟抚他一下没有区别。
顾长晋笑着握着她的手,道:“看来阿舒是同意了,那我抱你去洗漱?”
容舒没答,顾长晋壹扌合家獨γ抱着人去了浴池边。
此刻,浴池便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两人昨晚的动静那样大,激灵的小内侍早就悄悄去了外间被那几个男宠给拖走了,不过,就算没有拖走,那两人估计也还昏迷不醒。
顾长晋可没有让别人听自己墙角的癖好。
被浴池的温水一冲,容舒倦怠的思绪才渐渐清醒。
顾长晋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
容舒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
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
反正她又不亏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容舒依旧是一身白素,而顾长晋是一身宽袖玄衣。
“阿舒,让我为你束发,可好?”
说是束发,可容舒首饰盒中也没有什么靓丽的收拾,唯有一根根素白的白玉簪,珍珠钗。
容舒瞟了顾长晋一眼:“这可是小丫鬟的事,伺候人的活计,堂堂太子殿下也愿意抢?”
可顾长晋就像是没听懂她的嘲讽一般,反而抬手揽住她的腰,笑说:“伺候娘子,我甘之如饴。”
两人离得近,容舒清晰看见他衣襟边的爪痕,那是她昨晚受不住,让他停下,可他不停反而更猛烈,她一气之下抬手抓的。
瞬间,所谓“伺候”两个字变得烫嘴了。
容舒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他。
顾长晋顺势放手,而后捡起梳妆台上的玉梳,给容舒梳头束发。
容舒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思绪有些飘远。
这一幕,若是从前的容舒坐在这里,会是什么情形?
顾长晋轻柔捻着容舒的的青丝,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瞳色,若是能一直这样便好了。
各有所思,一时间竟然难得静谧,有种岁月静好的假象。
辫发挽髻,顾长晋都一点都没有弄疼容舒,她望着镜子的自己,伸手碰了碰发髻,竟然没有散。
顾长晋的手艺竟然不比最好的妆发娘子差。
他还有什么不会的?
“阿舒看起来很满意,既如此,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可好?”
容舒眸光一定,一丝冷漠闪过,他这番举动果然另有目的。
少顷,容舒淡淡一次,却说——
“要跟在我身边可以,只是如今的容朝已经不需要太子,我倒是缺一个男宠。”
顾长晋心痛一刺。
可下一秒却道:“那你是否只要我一个男宠?”
容舒微诧,她记得顾长晋最厌恶别人将他同男宠之流相提并论。
记得从前有个大胆豪放的县主,说要找一个和他相似的男宠。
而说这话的当晚,这个显著就应为抢占良田,纵仆行凶等罪名被贬为庶人。
如今,她直白拿这等事嘲讽顾长晋,他竟然还能一脸平静,还跟她讨价还价?
“不愧是前朝太子,为了那么几个废物,可当真是能屈能伸。”
容织说完,转身就走。
他待在他身边,并非是为了季琼羽和宗亲。
顾长晋动了动唇,解释的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他只是想陪在她身边,陪着她,把丢失的那三年弥补回来,哪怕他不能再以夫君之名陪伴左右,哪怕他没有一个正当名分。
她如今是容朝女帝,日理万机,除了要杀瞭望殿的那三人,再想不起他。
他不愿再看到容舒用那双冰冷的眸子再看向他。
他只能以这种曾经最厌恶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顾长晋跟着出去,他就跟在容舒的身侧,寸步不离。
除了寝殿之后,洛桑见到了他们一同出来,微微挑了挑眉:“陛下,稍后有要事讨论,闲杂人等跟着,似乎不妥。”
顾长晋的目光顿时一冷,洛桑默默握着手中的弯刀,这么浓烈的杀意让他不得不防备。
容舒微微朝后一撇,顾长晋瞬间放松,还很守本分冲容织行礼:“长晋告退。”
他这样进退有度,到让她不好说什么了。
容舒去了金銮殿,洛桑跟在身侧:“陛下,不用派人跟着顾长晋?”
“不用。”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宁愿背负男宠的污名也要留在她身边。
可见,他的目的是她这个人。
真真假假,她无情无心,她不信,这一次还会栽进他手里。
另一边,顾长晋回到了瞭望殿。
他刚一回来,那皇子就匆匆跑了出来,着急说:“皇兄,季琼羽和大皇兄不见了!”
他不过是小憩一会的功夫,那两人便不见了,想也不用想两人定是跑了。
不知何时,门外已经撤走了守卫。
在这瞭望殿内,容舒尚且能饶他们一命,可他们一旦跑了,恐怕……
“都怪我不好,一时不察竟然没有看住他们,皇兄,我们现在要去女帝那儿救他们吗?”
顾长晋只淡淡摇头,“不必,随他们。”
那皇子无奈一叹:“我是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皇城处处是女帝的人,还有楼兰的人守着,他们闯出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顾长晋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季琼羽敢瞒着他与大皇子通奸,又利用容皇诬陷容家,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那皇子看着顾长晋冷漠的眉眼,支支吾吾了半天,抬眉小声对顾长晋说道。
“皇兄……他们,他们好像带走了你的行军令……”
顾长晋面色一沉,眸里闪过一丝惊诧。
“你说什么?”
那行军令可以调动皇城禁军,为顾长晋所有,即便没有储君印,也可以号令手下。
皇城内的禁军虽以被容舒带兵围杀,但皇城外……尚且还有他的府兵。
远在京都之外,他还有一支精锐军队,可使行军令号令。
如今季琼羽和大皇子二人偷走行军令,用的是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若是两人当真愚笨,用他的行军令号令军队进攻京都,那便真的是自寻死路。
……
而另一边,皇城之外,城隍庙内。
季琼羽将草席从身上拉下,满脸嫌恶的模样看着地上那堆破稻草。
她和大皇子已经在这里躲了一天了,直到天黑才敢出来。
外面到处都是容舒的军队巡逻,她不敢轻易出去露头。
大皇子如今虽以断了一臂,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和常人无异。
两人趁顾长晋离开瞭望店时,将顾长晋的行军令偷走。
季琼羽知道顾长晋在关外有支精锐军队,少说也有十万人,大皇子当即便想到了岭南。
岭南一直以来作为容朝的友邦,到处都是能人异士。
前朝覆灭,容皇死后,岭南一直不愿归降。
大皇子便想要顾长晋的军队,加上岭南的势力,拥护他重回京都。
在他眼里,顾长晋已然归降叛贼,若是容朝重回皇室之手,必然是他称王称帝。
而他对容舒的恨,远不止这些。
大皇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衣袖,眼里的情绪汹涌。
失去的东西,他一定要夺回来。
季琼羽也知道如今的顾长晋已经不会再相信她护着她了,与其留在京都内等着容舒那个贱人杀了她,不如和大皇子放手一搏。
两个人趁着夜色,去了码头,找了一支轻舟,去了岭南。
而容舒也早已收到了眼线的密报,上面写着季琼羽和大皇子二人已经逃离了京都,巡守的人在码头见到了两人。
听其余掌舵的船家说,两人去了岭南的方向。
巡守的人并未打草惊蛇,只是暗中盯着两人。
容舒勾了勾嘴角,抚摸着一旁的玉玺。
“岭南,有意思。”
她正愁没办法除掉皇室余孽呢,这倒是给了她一个,绝佳的理由。
容舒一边思索一边烧掉信件,做完这些,她正打算去内间歇息,可还没有转身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熟悉的清冷雪莲香,让她明白身后之人是谁。
“顾长晋,无昭就闯入朕的寝殿,你好大的胆子。”
话是这么说,但她的语调也没有多严苛,她也知道,以顾长晋的能耐,一般的人根本拦不住他。
洛桑勉强和他打成平手,可洛桑不是她的护卫,不可能十二个时辰守在她的寝殿外。
顾长晋埋首在她的颈间,没有说话,滚烫的传唇却迫不及待贴着她的肌肤,像是汲取生命力一样沉醉。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规则揭开她的衣带,他对她的身体好像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不过几息,就让她忍不住低吟。
唇很快被含住,她好不容易抽空喘息,骂了一句:“混账,抱我去寝床!”
可顾长晋不但充耳不闻,还在她骂完之后,一把将她抵在梳妆台边,按着她的腰分开,就这样带着沉沦下去……
顾长晋像是一体缺水的鱼,而容舒就是他的水。
他抱紧容舒,两人亲密无间,唯有这样没有距离,他才能有一点点心安,她没有消失吗,她还留在他的身边。
像雨打梨花,又像潮汐拍着海岸,无穷无尽……
他有多热烈就有多彷徨。
而这一晚,容舒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听起来很荒谬的话,他说不定是对的。
有些混子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她刚被外祖父认回,来到京都城时的时候,赴宴之际成不小心听到几位纨绔子弟背后议论顾长晋。
“那些个女人怎么就喜欢顾长晋那种装模作样的人,还说什么清冷谪仙,不过是会装罢了,这种伪君子表面上一本正经,到了床上还不知道玩的多花呢。”
那个时候,她很不以为然。
可现在……
梳妆台,浴池,窗户边,小榻上,甚至她偶尔批奏折的书桌,也被他抱着霍霍了一遍,最后,她竟然累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时候,她想:明日一定不允许这混蛋进寝殿!
可她以为这样累了,她应该会一觉到天明,可昏昏沉沉间她的耳边好像总有个声音在说话。
“阿舒,疼吗……”
容舒梦中皱眉,什么疼不疼的,她现在只觉得累……
“对不起……”
“……我错了。”
谁在道歉?
谁错了?
“你求药的态度我很不喜欢,但是我这个人一向信守承诺,只要我给出了话就一定会说道做到!”
“这枯残蛊可以给你,至于怎么用,你自己慢慢想……”
顾长晋拿过玉盒,只觉这毒医说话的语调奇怪,就像是故意讽刺他失信。
可印象中,他和毒医并没有交集,应该不曾罪过她才对。
救人要紧,顾长晋不愿再与这毒医周旋多说废话,带上枯残蛊转身便离去。
容舒看着顾长晋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想到了那枯残蛊的来历。
两年前,太后大病将死,容皇下旨,众皇子中若有人能寻得灵丹妙药治好太后,便可得储君之位。
她听闻此事,便以自己心头血为引,在毒物林呆了七七四十九晚,九死一生才炼了两只枯残蛊。
枯残蛊能医人,却也剧毒无比。
季琼羽想要这枯残蛊,也看她有没有那个福分能承受!
……
太子府内。
顾长晋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将枯残蛊交给大夫查验。
大夫看了两眼,便立马肯定,这定是枯残蛊无疑。
顾长晋连忙让季琼羽将枯残蛊服下。
可那季琼羽服下枯残蛊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开始口涌鲜血,脸色黑灰昏死过去。
大夫连忙上前把脉,却惊慌说道:“这……这季姑娘毒入心肺,心脉损断了啊!”
顾长晋变了脸色,当即想到了毒医当时说的那句——
【这枯残蛊可以给你,至于怎么用,你自己慢慢想……】
她摆明了是故意不告诉自己正确的用法!
只是毒医为何如此针对太子府?
想着,顾长晋吩咐:“去查查毒医最近和谁有往来?”
侍卫领命刚走,大夫就跪下求饶:“太子,恕老夫无能为力,如今也只有皇宫珍藏的圣药才能救季姑娘一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季琼羽身边的小丫鬟跪倒在地:“殿下,小姐这三年嫁去北地为你守身如玉,饱受委屈,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
顾长晋凝着床上几乎没有进气的季琼羽,终是心疼低头。
出府入宫,顾长晋将来意说明,又对容皇承诺接下来二十年会对容皇唯命是从,绝不提禅位之事,这才求得圣药。
他拿了圣药匆忙出宫,却宫门口遇到了同为大皇子。
那皇子看着顾长晋手里的圣药,眼里闪过一丝讥笑,开口说道。
“三弟,父皇当真是宠爱你,这圣药可是当初楼兰求和进贡的宝物,可使人起死回生,皇弟也真是对季琼羽一往情深。”
顾长晋冷眼扫过去,自己刚入宫求药,大皇子已经得知,消息怎么如此灵通?
但因挂念府中的季琼羽,他并无心思多言,只转身便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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