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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畅销巨作

叁生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阿紫顾妙音,作者“叁生三三”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社会,上至君王下至草贱没有人敢指天不敬。君王拜天求长生道,百姓敬神愿来世顺遂,如她这般的,实属大逆不道。果不其然,天道震怒!一道霹雳撕破天晓,再次劈中了她。众人惊呼,皆以为这小矮子活不了了,没曾想她倒地抽搐了片刻,又醒了过来,气若游丝却不改反骨,“呵~劈不死就给我炼骨。”此后十年,她越劈越勇,劈成了桃源最年轻的守山寮主,在一众弟子中一......

主角:阿紫顾妙音   更新:2024-07-09 0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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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轰——”

桃源境内,一道紫雷带着震慑八方轰鸣声霹雳而下……

只见夜幕似被吞天巨兽撕开了一道口子,天尽乍白,半刻间又黯了下去。

“噗——咳咳咳——”茂密的树林间,一道人影,被雷轰得躯干焦黑青丝缭乱,身侧还有一道深至三寸的地裂。

少顷,人影蹭得一下跳起,黢黑的手掌紧张地在身上摸来摸去,待确定自己体感温热,脖子完好才不由大舒了一口气。

这贼老天,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阿音,你没事吧?”顾溪赶到树林,见顾妙音浑身黢黑,立马劝解道,“不若你也听听了渡方丈的话,初一十五敬敬神佛,省的这天雷一天到晚追着你跑。”

顾妙音不甚在意拍了拍身上的焦灰,“想我敬天?痴人说梦!有本事再来一道厉害的,本寮主空手接雷刃你信不信?”

顾溪,“……”

身上都烧焦了,嘴里还冒着烟,犟什么犟?

他实在费解,阿音到底犯了什么天条?一介凡人竟然这么被天道惦记,说是从小劈到大一点都不为过。

偏她一身反骨,越劈越勇。

犹记当年,她被顾家送进桃源境那晚,春雨暴肆,春雷滚滚,也不知是境中哪位弟子喊了一声,新来的那个小矮子被雷劈了,吓得长老弟子纷纷跑出房间查看。

遮雨的茅草被大风吹走,百年的木梁上还燃着雷火劈过的烧痕。

一个尚在髫年之际的幼女,面对暴雨肆虐天雷轰鸣,没有一丝畏惧,与天对骂。

“贼老天,不讲武德!睡觉也劈!既是天道不容我,我便此后不敬天地不拜神佛,有本事你就劈死我!”

大晋自五百年前,晋文王废武重文,儒家思想浸染整个上层社会,上至君王下至草贱没有人敢指天不敬。

君王拜天求长生道,百姓敬神愿来世顺遂,如她这般的,实属大逆不道。

果不其然,天道震怒!一道霹雳撕破天晓,再次劈中了她。

众人惊呼,皆以为这小矮子活不了了,没曾想她倒地抽搐了片刻,又醒了过来,气若游丝却不改反骨,“呵~劈不死就给我炼骨。”

此后十年,她越劈越勇,劈成了桃源最年轻的守山寮主,在一众弟子中一骑绝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顾溪有些无奈,上前替她察看伤势,“我瞧着这次的雷劫比往日都凶险,你可有伤着?”

顾妙音拍了拍身上的焦土,略带思索。

这次的紫雷来势汹汹连劈了三道,她早已入了上品境,竟还差点被这雷电烤糊……

虽说,往常她也挨了不少雷劈,但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决绝。

这十年与天道相争的经历早已让她琢磨出了一点天机。

她的重生为天道不容,若她沿着前世轨迹生活便不会有天罚。

相反,只要她做出与前世不同的决定,贼老天立马就赏她一道天雷。这天雷也很有讲究,似乎是根据她做出改变后对将来时局影响大小决定的。

比如,前世她滴酒不沾,可重生之后她无人可诉便喜欢独酌自醉,喝酒与不喝酒都改变不了她与阿娘困死宫殿的结局,是故那次天罚不痛不痒。

再比如,这一世她没有选择向顾家老太婆投诚,而是毅然决然入了桃源境。是故,入境当晚,春雷爆鸣,石破天惊,当时要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嘎了。

而这次出现的紫雷是这十一年来最霸道暴虐的。

顾妙音若有所思望着已经归于平静的天空,莫不是因为她偷偷放水,让寮中奸细给皇庭送信,这才招来了这道天雷?

顾溪见她问话不答,只顾看天,怕她又出言挑衅引来天雷,赶紧说道,“你就消停一下吧,这天雷也要休息。大寮主传令,命仙山、赤水、盘山、长留四寮寮主速速集合中境,有要事相商,如今差你了。”

顾妙音倦倦抬了抬胳膊,“不急,就说我又被雷劈了,换身衣裳再去。”

顾溪闻言有些不放心,又道,“阿音,方才境中传来消息,主公谢家一夜被灭门,桃源境远离京安,消息传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三月,小郡公被困陈郡水牢受尽折磨,大寮主此刻震怒不已,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顾妙音眼眸微暗,摆摆手,语气悠然,“知道了。”说罢点足而起,一跃踏空。

*

桃源境,小义堂。

大寮主顾秉淳眉头紧锁,拇指叩首坐在堂前上座,座下八把交椅,空了一位,其余七位皆神色各异,沉默不语。

顾溪步入堂内,先看了看众人方才上前行礼道,“秉大寮主,顾寮主突遭雷劫,随后就到。”

听到顾妙音又被雷劈了,顾秉淳黑着脸训斥道,“那小泼皮又作了什么?一天天罔顾纲常,你们就没人教教她规矩?”

座下四位长老眉心跳了跳,一时尴尬不已。

哪是不教,是教不了!没听见吗?天雷都收不走这祸害,他们还能越过天雷去?

顾秉淳见状,怒气更甚,“往年你们一个个是如何吹嘘寮中弟子了得的?如今我问你们为何会延误与京安的消息你们答不出?问你们有何良策救出小郡公你们答不出?现在就连境中一个寮主为何管教不了你们还是答不出?你们告诉我,可是桃源境自治百年,你们有了二心,顾家牵制不住你们了?”

座下七人闻言,吓得脸色大变,连忙下跪请罪。

“大寮主言重了。”

“大寮主容禀,我长留寨虽不是境中子弟出身,但王军之后忠肝义胆。蒙顾祖收留方存一脉,我等誓死效忠桃源,绝无二心。”

众人听闻,立马纷纷表忠。

顾秉淳目光在七个人头间反复逡巡,一字一句澄清道:

“我再说一遍!我顾氏自太祖一脉便追随陈郡谢氏一族,桃源境乃谢家私寮,我顾秉淳不过是代主管制,终有一日我们要迎回小郡公,他才是我们的主上。你们必须时刻谨记,你们效忠的是千年门楣的陈郡谢氏,不是桃源更不是顾家,都听清楚了吗?”

“诺!”

……


“自是不能跳!这个贼婆娘,诡计多端不是好人!”徐蒙达一下就被带动了情绪。

陈述沉思了片刻,也觉得顾妙音分析的很有道理。

顾溪塌下肩膀,似妥协了一般,“你也知道五娘子是算准了仙山推脱不得就好,说罢,这次又想做什么?”

顾妙音伸手,再次点了点那团血淋淋的毛物。

三人眼露迟疑。

徐蒙达惊怪道,“不就是两只被扒了皮烤成串的狐狸么?有甚稀罕?”

陈述蹲下身,认真翻检了一会儿,这才发现了异样。他原本以为这狐裘是被血水浸染才让毛发显露赤色,可仔细一看,这分明就是两只火狐。

顾溪也看出了名堂,抬眼看向顾妙音,“这是两只火狐?”但他还是不太明白,就算火狐再难得,与这次行动有什么关系?

顾妙音嘴角弯了弯,眼里略有些唏嘘,“想不到,它们还是辗转到我的手里,果然天机就是这么调皮。”见三人还是不明白,顾妙音笑容淡了些,又道:“我想到的比顾婉婉更好的法子就是,挟天子为饵,助我们一臂之力。”

闻言,三人脸色骤变。

徐蒙达以为自己幻听了,一脸费解,“老大,挟天子是什么意思?那小天子不是在万里之外的京安,怎么……”

话至一半,三人都回味了过来。

陈述立马道,“阿音,你的意思是……天子就在新阳城?”

顾妙音点头,“此前境中就有消息,西郊龙吟军大动,想来是等明日之后送君王回都。不仅如此,我今日探查新阳城,十步一防,五步一岗,都有庞陇坐镇了还这般严阵以待,必是城中有位大人物。”

顾溪却不苟同,“仅凭这些就断定是天子坐城,是不是太草率了?”

顾妙音当然不是靠着这些推断司马昱在新阳城,她靠得是这两只狐裘。方才收拾狐肉时,她已经认出了这是世间难得的火狐。

前世,她入宫一月便得司马昱椒房独宠,赐受的人间瑶池兰桂宫。

她十八岁生辰时,司马昱为她广开盛宴,赐下的美锦华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其中她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两只火狐皮裘,毛发如绒艳似火莲,她很是喜爱,当即便当人做出了斗篷披肩。

后来,谢灵毓搅天下大势,司马昱的脾气愈加暴戾,每每榻上缠绵都极尽能事折磨她,她受不了这气便借着养病去了行宫避暑。不曾想,当晚就传来司马昱有了新宠,不仅夜夜留宿还把她最爱的火狐斗篷转赐给了新姬。

她倒是不在意,依旧在行宫夜夜笙歌。

大约一月光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失宠时,司马昱领了三千王军,连夜奔袭千里,围了行宫,闯进她的闺房,卸了兵甲也褪了她的罗裙。

“仙仙,你可得好好补偿孤,你可知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她被废了双手剥了皮悬在孤的床榻之上。”

她那时根本听不进司马昱在她耳边叨念什么,只感觉这个男人如魔鬼,让他轻他偏重,让他慢他偏快,一切都要反着来。

“当年孤差一点就可以亲眼目睹他身首异处,就差一点……竖子!”

他咬着她身上的肉,却在骂谢灵毓,可见她是替谢灵毓受过了,就是那时,她连谢灵毓一并恨上了。

如今想起这些,自是不可能还对司马昱有余情,不过是验证了司马昱此刻的确在新阳城内。

顾妙音转头,看着破庙外逐渐变大的雪势,幽幽道,“反正我就是能确定,其他就不要问了。问了也不会说。”

顾溪,“……”

另外两人,陈述不语,徐蒙达坚定地点了点头。

*

翌日。

午时将至,大雪纷飞,天光蒙尘。

新阳城的王军散发着肃杀之气,长靴踩着厚重的积雪围城巡检,闭门不出的百姓听见着铁甲声,如惊弓之鸟抱臂蜷缩。

谢氏堂前,一六旬老者布麻粗衣,身负一柄旧木长盒,双手抱胸闭目养神;三千龙吟军严正以待,将谢氏祖祠所有角落围得水泄不通。

彼时,一头戴方巾的男子正躬谦着身子慢慢从一侧不起眼的小室退了出来。

“大都督到!”堂外有人唱诵。

堂前将士肃穆,目光一致望向院外。

萧泗水一身戎装,身披战前铠甲,如战神临世,让人心生仰慕。

方巾儒生连忙上前引路,将萧泗水请上堂前中央的太师椅。

萧泗水面色从容,落坐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回廊下的小室一眼,方巾儒生见状,附前小声道,“都督放心,已经安排妥当。”

萧泗水转头看向一旁身负木盒的老者,心定了不少,道:“将谢灵毓押上堂前。”

话音一落,两名府兵用木棍夹着谢灵毓的腋下,将人拖了上来。整个过程中,少年郎的腿无力垂落在尘土里,骨骼呈现出诡异的曲折。

萧泗水偏头,方巾儒士会意,上前唱诵道:“奉天子令:谢氏一族通敌卖国,其罪难恕,今施绞刑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上行架!”

这声令下,两名府兵手持被鲜血浸染的麻绳如圈犬一般套住谢灵毓的脖子。

萧泗水神色冷凝,“这绳索浸满了前方战士的鲜血,用它送你上路,也算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了,行刑!”

顾妙音藏匿在房梁之上,看着那带血的绳子就要勒断谢灵毓脆弱的脖子,一时情绪有些微妙。她知道谢灵毓时,他已经是让整个大晋谈之色变的乱臣贼子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杀人不眨眼的魔星还有这么孱弱的一面。

不远处,绞首的红绳逐渐收力勒出了折痕。

顾妙音慢慢摸向腰间的骨鞭……

突然!

一声剑鸣划破长空而来,震彻于耳,目不暇接。

一旁的庞陇慢慢睁眼,目光如炬扫向堂外!

“墨字寮墨舟在此,胆敢伤我主公者诛!”

一声清朗之音掷地堂前,只见一黑衣少年身姿如松,一柄漆黑长剑在手,无惧无畏护在谢灵毓之前,两名府兵已经气绝倒地。

萧泗水站起身,面对眼前变故,不仅没有丝毫的惊慌,还一脸赞许地拍手叫好,“好厉害的剑气!”

墨舟抬手,长剑直指萧泗水,“萧贼,你蒙蔽圣听陷害忠义,今日我便要替谢家讨回公道,受死!”话落,少年飞身直面萧泗水。

顾妙音原本探出半边的身子又懒懒折了回来。

出现了,上辈子抹了她脖子的那个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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