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宁慕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云薇顾长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诗比较镇定,走时还体贴的关上了门。轻轻的吱呀声响起,顾长凌猛地推开云薇,掐住她的下巴,语气不复以往那种温和,“怎么,勾引我?”大脑慢几拍的云薇理解不了勾引二字,只觉得下巴疼,陆行亦生气了。于是她扬手,寸寸抚摸过顾长凌面部轮廓,仿佛千般不舍,万般留恋。“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顾长凌一霎......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奈何云薇十分不配合,一个劲儿的挣扎,“你松开我,松开我,我要去找陆行亦……”
顾长凌脸色再次阴沉下去,“陆行亦?”
柳芳如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回来时,遇到了景王殿下,听如诗说,郡主小时候与他关系很好,许久不见,郡主许是想多跟殿下叙叙旧吧。”
如诗如画也赶忙衬,“是的,景王殿下身体不好,后面与郡主往来的少,但是郡主重义,一直都惦念着景王殿下,所以这次意外看到,才会如此激动。”
顾长凌哦了一声,似乎信了。
看着怀中一直挣扎的某人,忽然俯身在她耳边极轻的说了一句话。
一霎,云薇安静了,委屈巴巴的看着顾长凌。
“呜呜,顾长凌,你混蛋……”
醉酒的语气让这句话看着没有任何气势,反而像是夫妻之间的撒娇。
顾长凌这才将人打横抱起,“劳烦二位将郡主送回,他日有空登门拜谢。”
柳芳如说:“顾大人客气,郡主是我朋友,理应送回。”
顾长凌诧异,何时云薇与她的关系这么好了?
他微微点头,抱着人大步离去。
隋林生在后面看着稀奇,“没想到云薇还挺听顾长凌的话。”
他哪儿知,顾长凌那个混蛋刚刚说的是:“再动,就杀了你。”
即便是酒醉的云薇,对顾长凌也有着本能的畏惧。
毕竟这厮最想要她命。
一路上云薇下意识不敢在闹腾,安静下来,酒意上涌,泛起了瞌睡。
等顾长凌将人送到风清轩时,发现她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想起她刚刚在外人面前一直喊着要去找陆行亦,顾长凌莫名不悦。
放下她时,力道很重,似乎就往那儿一扔。
这一扔,把云薇扔醒了。
在顾长凌准备离去时,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呢喃,“别走……”
陆行亦,别走,别丢下我……
顾长凌脸色一黑,“松手!”
“不要。”
她目光其实不太清明,看着眼前人都是模糊的。
只有那衣服颜色让她有些回神。
因为陆行亦今天穿的就是这颜色的衣服。
云薇缓缓收紧手臂,生怕一松手,陆行亦就不见了。
如每次梦醒,一场空。
顾长凌被她亲昵的拥抱弄的皱眉,试着扯下她,她反而抱的更紧。
如诗和如画在一旁看着,一时不知道该上去扯开,还是该识趣儿走开。
面面相觑时,顾长凌忽然出声,“去给郡主备些醒酒汤。”
这意思是要支开她们了。
如画不太放心,毕竟郡主醉了,万一姓顾的兽性大发怎么办?
她磨磨蹭蹭,正巧顾长凌一个眼神瞥来。
如画心口一缩,感觉有道寒光一闪而过,忙拉着如诗出去。
如诗比较镇定,走时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轻轻的吱呀声响起,顾长凌猛地推开云薇,掐住她的下巴,语气不复以往那种温和,“怎么,勾引我?”
大脑慢几拍的云薇理解不了勾引二字,只觉得下巴疼,陆行亦生气了。
于是她扬手,寸寸抚摸过顾长凌面部轮廓,仿佛千般不舍,万般留恋。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顾长凌一霎怔住,任由她指尖划过。
她的神情太温柔,温柔的给人错觉,似乎深爱他一般。
“云薇,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他用这种话,让自己清醒,这女人演技很好,最会演戏。
云薇微楞,眼睛眨啊眨啊。
记忆忽然回到十八岁生日那天,陆行亦被她捉弄跌落池塘,两人乐成一团。
因为第一次给他扣腰封的时候,她闻到过这股味道。
还有,她想起来了,原著说他每次出去和祁王密谋什么的时候,就会换上一身黑衣,带着银面具,然后从后院翻过来。
这倒霉催的,她就是起来逮个猫,竟然还撞上了。
可是她现在不能让顾长凌发现自己知道是他,于是装作害怕的说,“大,大侠,有事好说话,刀枪无眼,咱慢点,慢点。”
顾长凌刚刚本来打算直接略过她的,谁知道她似受了惊,要喊人,一时情急,才伪装刺客将她挟持了。
此刻看她吓得哆嗦的样子,忽觉有趣,故意把匕首往前推了两分,“我不是大侠,是刺客,来刺杀云薇郡主的。”
“她住哪儿?”
云薇知道他是逗自己的,心里草了一声,面上依旧装作惊恐道:“为,为什么要刺杀云薇郡主,她就算名声坏了点,但是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呵,还知道自己名声坏。
顾长凌噙着恶劣的笑意,“怎么没做丧尽天良的事,她强迫了我的兄弟,不守妇道,荡检逾闲,路柳墙花,不知羞耻。”
好家伙,可是给他逮到机会骂了。
云薇想起原身以前做的事,赔笑,“其实吧,大侠,传言多有夸张,我们郡主怎么可能强迫良家男……啊啊啊,少侠,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别激动。”
她辩解的话都没说完,忽然感觉匕首又挨近了一分,登时吓的改口。
谁知道这腹黑男,会不会真的一个手抖,脖子上给她开一道口啊。
顾长凌满意了,恶狠狠道:“少废话,说,她住哪儿?”
云薇故意朝西苑指了指,“郡主在那边。”
顾长凌冷笑,“糊弄我呢,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那是空院子。”
云薇心里苦,是你糊弄我啊,你明明刚刚是墙外翻进来的啊,还有,这院里你不比我熟!
但是她敢怒不敢言,继续陪着笑,“我,我可能一时紧张记错了,郡主郡主在东边。”
顾长凌低声警告,“别耍花样,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这干净的脸上添一笔。”
冰凉的匕首在脸上游走,云薇真的感觉到一丝惧意。
虽然猜到他应该不会在这杀自己,但是万一他心情不好,真给自己脸上划一道疤咋整。
于是她装作老实了,“真,真在那边,那边是风清轩。”
“不过我观大侠也是正义人士,好心提醒一句,郡主那边防备甚严,你一个人,还是不要冒然闯进去了,我怕你不能全身而退,还是回去再筹备筹备,万事俱备再来稳妥。”
顾长凌笑了,“你倒是提醒了我。”
“?”
“你这么清楚,想必是风清轩的丫鬟吧?”
云薇犹豫了下,嗯了一声。
顾长凌道:“如此,那你肯定知道如何避开守卫,刚好给我带路。”
云薇麻了。
还玩上瘾了,这去风清轩的路谁有他熟。
行行行,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我,我就是一个外围丫鬟,洒扫的,平日里靠近不了郡主的住处,大侠带着我,反而更容易暴露的。”
“不妨事,你暴露了,我先杀了你,再逃。”
“……”
就在这时,前面忽然传来如画的声音。
“郡主,郡主?”
如画刚刚一直守在远处,郡主说那猫怕生,不让他们靠太近,可是这都好一会儿了,郡主怎么还没出来?
如画不放心,过来寻找。
眼瞅着就要转到这边来,顾长凌掐了一下她的腰,“打发走她。”
云薇腰很敏感,下意识躲了一下,脖子不小心擦过匕首锋利的边缘,刺痛蔓延,她啊了一声,如画听到声音立马走了过来。
顾长凌眯眼,似乎在思索弄死如画应该没问题。
云薇吓了一跳,忙按住他要陶暗器的手,喊道:“如画,我看那猫儿跑到西苑去了,你去帮我捉,我累了,在这歇会儿。”
“可是,奴婢刚刚听到您好像受伤了。”
“没有,我就是踩到个虫子,吓了一跳,好了,你快去帮我寻猫,那猫是个蓝色瞳孔的,我可喜欢了,你可一定要帮我捉住啊,我待会儿自己回风清轩。”
“……好吧。”
如画很听话,真带着人去了西苑。
云薇暗暗松了口气,刚刚那一瞬间,她终于感觉到小说里的杀意,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顾长凌诧异,没看出来,她竟然会紧张一个丫头。
先前准备吓唬她一下就放走的心思暂时收了。
他甩开了她的手,音色很低,“丫鬟?”
云薇:“……我说我的名字就叫郡主你信不信?”
他冷笑,先前放下去的匕首又怼到她的脖颈上,来回晃荡,“敢情仇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该怎样杀了你呢?”
“绞杀,似乎有些便宜你,溺死,这里又没湖,捅死,你会喊……”
“还是得拖把你拖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才好实行。”
明知道是吓唬她,云薇还是被吓唬到了。
因为这一瞬,她想起了原著里,顾长凌真的这样琢磨过让原身死。
且这些方法,最后也确实都在原身身上实行了一遍……
腿抖,嗓音也抖,“大,大侠,我以前真就是不懂事,调戏了几个人,但是真没有强迫过谁,你是不是被谁误导了?或者这中间有误会啊。”
“只调戏了几个人?丽春坊,我可是听说你夜御数男。”
云薇立马借机正名,“瞎说,就我这一哭都要晕倒的小身板,哪里能夜御数男,不过是我为了气顾长凌,当时让人夸大了而已,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呵,你以为我会信?我可是听说过,你在没出嫁时,就已经与人私通了。”
“我没有!及笄宴上,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没与任何人私通,是有人嫉妒我。”
“哦?就算是你婚前是被陷害的,但是你成婚后,那些不安分,难不成还是被人陷害的?”
云薇忽然语气一弱,带有几分悔悟的样子,“说来你不信,我婚后就是被人撺掇了,将及笄宴上失德的气撒到了我现在的夫君身上,我现在知道错了,也已经在努力改正,好好对我的夫君,以后都不会拈花惹草了,大侠,你就放我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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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熙咬唇,她执意让顾长凌行跪礼,确实存了连云薇一起羞辱的心思,没想到她竟然察觉出来了。
正想敷衍解释下,又听的云薇道:“还有,妹妹是不是忘了,顾大人是你姐夫,论尊卑,见面了你理应向他行礼才是,你有何资格管教他?”
“姐夫?”
云熙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姐姐,你真是被父亲一顿家法打糊涂了不成,往日里欺负顾大人的,可不是我。”
云薇往前走一步,几乎是俯身在她耳边说:“我的人,我怎么欺负都行,旁人,休想插手!”
云熙莫名觉得脊背一冷,猛地往后退一步。
云薇今儿到底是发什么疯,竟然开始护着顾长凌?
还是……借着护顾长凌的名义,故意羞辱自己?
她觉得是后者,心有不甘,却只能往下咽,母亲说她还有用……
勉强稳着情绪,敷衍道:“妹妹知道了,妹妹以后会注意的,此次出来时间略久,怕是父亲会担忧,妹妹就先告辞了。”
“慢着,”云薇喊住她,“刚才你对你姐夫那些无礼之词,姐姐只当你年幼,礼数不周,现在,你道个歉,得你姐夫谅解,此事便算翻篇吧。”
她既然为了顾长凌出头,和云熙这层表面关系怕是也维持不住了,索性在顾长凌面前刷一波。
云熙瞪大了眼睛,“要我给他道歉,他承受得住吗?”
那种贱民怎么够资格承受她的道歉。
云熙傲气,坚决不道歉。
云薇眯眼,“你挑事在先,羞辱在后,姐姐只是让你道一句歉,你都不肯,既然这样,那就只好让父亲来做主了。”
“如画,去府中请父亲来,让父亲来评评理。”
“慢着!”云熙不甘的停住脚步,她此次来其实是奉父亲的命前来给云薇道歉的。
现在没有道歉,反而还得罪了她和顾长凌,再者父亲一向也偏顾长凌,真把父亲找过来,她不仅形象破了,还会让父亲生气。
云熙咬牙,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妹妹刚刚就是有些赌气,父亲繁忙,怎的还能惊动他老人家。”
她走到顾长凌面前,笑容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顾……姐夫,方才是妹妹言辞无状,冲撞了姐夫,还望姐夫海量,不要同妹妹一般见识,妹妹这厢给姐夫赔罪了。”
说着,她腰身盈盈一弯,倒是时下很规矩的见面礼。
顾长凌一向不显山露水的样子难得有一丝起伏,停顿片刻,还是给了云熙台阶,“无事。”
云熙直起身,帕子都快绞碎了,“姐姐,那妹妹告辞。”
云薇嗯了一声,“慢走,不送。”
等云熙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后,顾长凌微微颔首,“今日多谢郡主出手相帮。”
云薇知道他多疑,没多说任何提升好感的话,只是摆了摆手,道:“没什么,顺道罢了。”
“不过,有件事大人确实要注意下,你毕竟是本郡主名义上的夫君,以后有人再如云熙这般为难你,希望你不要堕了本郡主的名声。”
云薇有什么名声,不过是暴躁冲动野蛮罢了。
她这么说,是几个意思?
顾长凌不会花费精力深想,颔首道:“下官谨记。”
云薇嗯了一声,带着如诗如画离去。
土明望着她的背影,上前一步,小声道:“大人,这郡主抽风了,今天竟然为您说话了?”
顾长凌呵了一声,“她之所以为我说话,不过是借着我,敲打云熙罢了。”
土明想起了刚刚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觉得大人说的对。
云薇怎么会为了大人让云熙道歉呢。
肯定是为了羞辱云熙而已。
不过他不明白,“这女人不是一向对那个云熙言听计从吗?怎么会忽然反目?”
顾长凌想了想,“估计是上次召小倌的事,那是云熙介绍给她的,她被国公爷一顿家法打的,或许长记性了。”
除了这个解释,他也想不出别的理由解释这女人忽然转变的性子。
土明挠了挠头,虽然说那女人别有目的,但是刚刚护着大人的样子,还是让他稍微改观了一点点。
而且那女人说顺道来的,可是来时明明气息很喘,像是一路跑来的……
土明纠结道:“云薇郡主最近倒是改变很大,该不会是想通了,想跟您好好过吧?”
顾长凌轻轻一笑,“谁知道呢。”
土明一脸纠结,大人这语气是什么意思呢?
既不像生气也不像开心,他其实担心大人心软。
即便改观了一点点,土明还是讨厌云薇,那个给大人带来无尽羞辱的人。
他猜不透,也不敢多嘴问。
乖乖跟到大人走进兰居后,忽听大人吩咐,“土明,将昨日孙大学士送我的魏紫送到风清轩,聊表感谢。”
土明哦了一声,看来,大人应该是不会被那郡主几句话就哄心软了。
云薇回到风清轩后,也没了抄佛经的心思,云熙这么一闹,也算是把两人的关系彻底闹僵,其实也好。
省的与她虚与委蛇。
倒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喝,就听到院里土明的声音传来。
走出去一看,就见土明一个大男人抱着花盆,恭声道:“参见郡主。”
云薇:“你怎么来了?”
土明道:“我们家大人感谢郡主出手相帮之恩,知道郡主喜爱牡丹,于是特命属下送来一盆魏紫牡丹,聊表谢意。”
此时五月,牡丹盛放。
这盆魏紫被养的极好,花朵硕大,层叠高耸,状如皇冠,颜色鲜艳欲滴,实在好看。
好看的云薇都想哭。
因为魏紫是原身喜欢的花,她曾在自己的小花园养过,偏偏养不好,就只好抱到了顾长凌那边的大花园,那边采光更好。
一日,顾长凌下职回来后看到魏紫被疾风吹得歪斜,只是伸手扶了一下,恰好被原身看见,以为他毁了自己的花,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抽了一顿。
用的是马鞭,亲自抽的!
“魏紫这种名品,也是你一个贱民能碰的,你玷污了本郡主的花,该罚。”
原著中他跪在花园,足足被抽了三十多鞭子,整个后背血肉模糊,却偏偏硬气的一声没吭。
陆行止唤苏培上前,“苏培,你胳膊是被石子击中了吗?”
苏培模棱两可,“回殿下,当时微臣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在顾修撰追上来的一瞬,确实右臂一麻,放缓了速度。”
齐宇急忙衬,“看吧,殿下,我就说他作弊,他一个文官,哪里来的那么好的骑术,肯定不止对我一个人作弊了。”
此话一出,不满谢沉渊一个文官战胜他们的几个公子哥,瞬间都跟着衬。
“是啊,是啊,当时我也是后腰一麻,忽然没劲儿,才被他超了过去。”
“啊,你也有这种情况啊,我当时膝盖也忽然一疼,只是我以为是被被骑马溅起来的碎石子崩到了呢。”
“现在看来大家都有这症状,怕是有人作怪。”
“而且齐兄说的对,他一个文官,竟然能跑过隋公子和苏公子,大家不觉得不对劲儿吗?”
几个人扎堆越议论越起劲儿,陆行止忽然抬手,示意他们安静。
“顾修撰,关于他们的疑惑,你怎么说?”
谢沉渊始终淡定,“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下官虽家境不好,但是运气不错,遇过一个江湖师傅,教了下官骑射和一些拳脚功夫。”
“建安十八年,下官为能报效朝廷参加过武状元比赛,只是第三轮比试前夕受伤,未曾进入决赛。”
陆行止:“哦,还有这事?”
“是的,后面因为伤势,下官与武状元再无缘,才苦读诗书,改考文科。”
谢沉渊这话说的没错,原著里他十七岁时没有去考文科,而是直接去考的武状元。
十三岁他认识了一名隐居的高手,开始习武。
大师讨厌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遂希望他习得武功后,能仗义行天下,做个侠客,救济穷人。
但谢沉渊说,“作为一个侠客,终其一生能帮助多少人呢,若是我能作为一个将军,一个有能力的将军,甚至可以保护一方国土,不比一个散客救的人多吗?”
大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朝廷就是一个染缸,如何保持初心呢?
最终,在谢沉渊幼时执拗的,认真的眼神里,大师选择相信他一次。
只是他们都低估了官场的黑暗,谢沉渊的赤子之心在武状元上死了一半。
后苦读诗书,三年后改考文状元,又死了一半。
但主角就是主角,有着自己的底线,最终还是回归正途的。
陆行止单手背后,“这么说,你的骑术就是那时候练习的?”
“是的,殿下。”
“不可能!”齐宇反驳,“武状元考试是有骑射,但是他都三年没碰了,怎么可能还能骑的这么好,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顾凌薇呵了声,“齐公子怎么就知道他三年没碰了呢,难道他私下出去遛马,还非得去你门前转一遭?”
齐宇噎住,“那他怎么解释苏培和其他人受的伤,我一个人受伤你们不信,这么多人受伤,总该相信了吧?”
谢沉渊看向太子,“请太子殿下允许微臣问受伤的几位公子几个问题。”
陆行止示意,问。
谢沉渊走到嗷嗷的最凶的白飞面前,先是客气的拱拱手,“请问白公子是在第几圈时感觉到后腰一麻的?”
白飞冷哼,“第二圈。”
“第二圈时,我挤进了中间位置,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当时在倒数第三,我在前,你在后,请问我改如何能用石子伤到你的后腰?”
白飞顿住,完全忘了这个方位问题,一时支吾起来,“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谢沉渊温温一笑,转而问那个膝盖疼的孙公子。
前门,云薇也上了马车,吩咐如风去空明山。
马车晃晃悠悠在官道上行驶,云薇心情很好的逗鸟儿。
一直教它喊吉祥如意,因为以前崔嬷嬷那只鸟儿早晚就喜欢喊吉祥如意。
如诗和如画年幼的时候是跟过云薇去空明山的,也知道些崔嬷嬷的脾性。
如诗打趣儿,“这次郡主可要温柔些,嬷嬷年纪大了,可不能再向儿时那般捉弄了。”
云薇想起以前,微囧,“我知道,以前不是小,不懂事嘛。”
如画也笑,“郡主只是拔了嬷嬷的菜,踩了她的花,放了她养的鸡,其实也不算不懂事嘛。”
“对对,我们郡主可懂事了。”
云薇故意嗔她俩,“一个二个胆子大了,都敢笑我了。”
这边马车里一片和乐,那边林间野道,一亮古朴的马车悄然前行。
空明山偏僻,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云薇一行人终于到了崔嬷嬷的住处。
崔嬷嬷的桃夭小院,依旧跟儿时记忆里的差不多,左边有几颗果树,右边种着菜,再往东,养了几只鸡鸭,一听有人来,嘎嘎咕咕的叫着,格外躁动。
崔嬷嬷听到动静出来,看着陌生的四人站在自己门前,还拎着大包小包的,疑道:“你们是谁?”
云薇上前,先标准的行了个见面礼,“嬷嬷,我是云薇呀。”
崔嬷嬷一听云薇,面色就淡了下来,“郡主来做什么?”
云薇笑着往前,“前些天忽然梦到了嬷嬷,想起了嬷嬷当时对我的好,但是那时我偏偏不懂事,坏了嬷嬷许多东西,思来想去,心内难安,所以今儿特意来赔罪的。”
隔了九年才来赔罪,这意义当真不大。
崔嬷嬷摇头,“不必了,是我没本事,教不了你,你不用赔罪,老妇这种农屋,招待不了郡主这等贵客,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嬷嬷,您就是不接受我的赔罪,能不能先把这些东西收了呀?”
云薇没有因为她冷淡的态度生气,反而带了一丝撒娇道:“您不知道这里是半山腰,马车不便,后来我们几个都是爬上来的,一路还拎着东西,累的脚都肿了,嬷嬷,您就让我歇歇脚再走成不?”
崔嬷嬷纵然不喜云薇,但是国公爷的情,她还是要还的。
再者,云薇如今跟小时候比,似乎懂事许多,甜甜的嗓音,也总是很容易让人心软。
“若不嫌弃简陋,就进来吧。”
“哪里会嫌弃,嬷嬷不知道,我离开了这里后,再也没有见过一处,比您这更幽静漂亮了。”
崔嬷嬷瞟了她一眼,“是么,老婆子可记得你以前发誓说,再也不住这种农屋,做啥啥不方便。”
“那不是以前小,不懂这田园安居的乐嘛。”
崔嬷嬷倒了几杯热水,“没有茶,贵客们将就吧。”
“哎,嬷嬷不知,我就喜欢喝水,清清淡淡的多解渴。”
崔嬷嬷:“……”
这云薇是怎么了,小时候那么跋扈,现在竟然那么乖巧,吃错药了?
云薇进门后,急忙把吉祥拎了过来,“嬷嬷您看,这只鸟儿是不是和您曾经的一样?”
嬷嬷一怔,眸色有些怀念,云薇格外有眼色,立马吩咐人找活儿干去。
崔嬷嬷诧异她现在这么勤快,拦了几次也拦不住,索性由着他们折腾。
人多力量大,崔嬷嬷那些喂鸡喂鸭挑水的散活儿一会儿就被干完了,如风更是贴心,连崔嬷嬷漏雨的屋顶都修好了。
时至中午,云薇又去倒腾了午饭,忙里忙外,一点没有郡主的架子。
在一旁偷看的云薇直咂嘴,论多读书的重要性啊。
就是送了书也话不投机,看人家顾长凌,几句见解,都快把柳芳如勾了去。
哎,果然是炮灰的命。
炮灰没眼色,还一直往前凑,云薇一看顾长凌那样就是想勾搭白月光,琢磨着得帮他制造机会。
云薇咬着手指,正想着怎样把隋林生弄走呢,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呦,姐姐呀,你怎么来了马场?”
云薇回头,就看云熙身后跟着几个贵小姐,被簇拥而来。
看这样,是祁王还没将消息散布出去。
得,暂且让她再逍遥几天。
云薇平淡,“在家憋闷了许久,想出来散散心。”
云熙走来,故作小声道:“可是,我不是听父亲说罚你禁足一月整吗,现在还未到时间,姐姐私自出来,父亲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姐姐还是快回去吧,我就当没看到你出来,我的朋友们也不会乱说的,你放心。”
这个声音可真是小的恰到好处。
周围人已经有人议论起来她被禁足的原因了。
云薇呵呵,“妹妹年纪轻轻的,怎的记性就不好了呢,上次父亲不是说过是误会吗,何时禁足过我,倒是妹妹,因为言语不当,被父亲罚跪三天,现在膝盖还痛吗?要是痛的话,姐姐那里有上好的跌打膏,回头让人给你送点。”
云熙咬唇,这云薇果然变了。
上次去看望她时,明明听她说要在府里守禁足令的。
想与她掰扯,可是思及最终原因,怕云薇口无遮拦,又咽了下去。
“……哦,许是我记错了,姐姐在府里憋闷许久,待会儿与妹妹一道去跑马把,我们姐妹二人可许久没有一起跑马了呢,妹妹好怀念。”
云薇摆手,“不了,我今儿不想跑,只打算看看。”
“哎,姐夫,你也在呢?”
云熙忽然一声喊,吸引了周遭所有人的注意力。
其实刚刚二人说话的动静,顾长凌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在旁观。
因为在外人面前,这女人不喜欢自己靠近。
不过现在云熙这么一嚷,他不得不走过去。
“见过郡主。”
云薇故作诧异,“今天不上职?”
“上职,不过利用午休时间陪十四皇子出来会儿。”
十四皇子今年八岁,是祁王的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顾长凌去上书房当职时,刚巧也入了这位皇子的眼。
这位皇子出去玩时,就喜欢带着顾长凌。
听到这解释,云熙故意打趣儿道:“哦,原来是陪十四皇子,看姐夫站在柳姑娘身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陪柳姑娘呢。”
呵,这是挑拨她和顾长凌?还是故意讽刺柳芳如?
当然也有可能,两者都有。
云薇啧了一声,“妹妹怕是眼神不好,柳姑娘身边不还站着隋公子呢吗,妹妹怎么就单单看成你姐夫是陪别人的?。”
云熙一愣,这才看到旁边还真有隋林生。
只是刚刚从她那个角度没看到。
正想解释,忽听隋林生哼了一声,“云熙小姐哪里是眼神不好,怕是故意这么说,让人误会柳姑娘吧?”
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竟然和有夫之妇站的那么近,这不明摆着不自爱吗。
云熙被噎,但是知道隋林生喜欢柳芳如,跟个疯狗一样,懒得惹他。
“怎么会,姐夫身量高,方才确实角度问题,真没看到隋公子,并非故意。”
顾长凌身量高,那意思就是他矮了?
隋林生一下炸毛了,“什么角度问题,我看你眼睛有问题,小爷明明跟他差不多!”
最后,他狼狈的坐在岸边,笑着说,“其实薇薇的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只是今天你成人礼生日,就让你捉弄一番好了,不然你总认为我欺负你。”
“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吗,开心啊。
那么成熟稳重的陆行亦,在生日宴陪着她胡闹……
眼眶湿润,她抱着谢沉渊哭了起来,“没有玩把戏,我只是很想你……”
温热的泪落在颈项,烫的谢沉渊回神。
他笑,演技越来越好了。
掌心攥了松,松了攥,都提醒自己这女人喝醉了,胡说的,不可能想他。
可是,却没能推开她……
心不可抑制的柔软了一块,仅一瞬,又变得刚硬。
因为她喊:“陆行亦……”
是吗,原来刚刚将他当成了替身啊。
谢沉渊猛地推开她,气极反笑,居高临下道:“怎么,这才一面,又看上陆行亦了?”
前几天还是隋林生,今日一见陆行亦又陷进去了。
现在哭哭啼啼,一副情深模样,爱到这种地步了?
谢沉渊冷眼,“你可真是够水性杨花的!”
“唰”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如画差点跌进屋里,幸亏如诗急忙拉了一把。
如画悻悻,刚刚她发现自己竟然屈服于谢沉渊的淫威,懊恼不甘,于是就趴在门口听动静,要是感觉不对,就冲进去。
谁知道谢沉渊忽然打开了门。
如画:“那个,那个,奴婢……”
她还在想用什么措辞来解释当前场面,谢沉渊却长腿一迈,直接将二人无视。
如画连忙跑进去,就看郡主捞着被子熟睡过去,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点乱。
如诗站在门口,对着谢沉渊愤愤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谢沉渊路上碰到许老,“诶诶,长凌,听说小薇儿回来了,你看见她没。”
“没有。”
谢沉渊扔了两个字儿,直接略过了许老。
许老一脸莫名,谁招他惹他了这是。
谢沉渊回屋后就吩咐小厮备水沐浴。
土明道:“大人,您的伤不能泡汤浴。”
“我知道,备水去吧。”
土明只好去备水。
谢沉渊只是擦身,里里外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时吩咐:“将我今日的衣服丢了。”
土明有些莫名,难道是因为今日大人抱了顾凌薇的缘故?
越想越是,大人平时可嫌弃那女人了。
与这边的恼羞成怒比,顾凌薇被推开后就彻底陷入了昏睡。
她做了个梦,梦中回到了她小的时候,有外婆,有陆行亦,有儿时的点点滴滴。
美好的时光让人不愿苏醒,可惜,总有人破坏她的梦。
“郡主,郡主,您快醒醒,兰居出事了。”
顾凌薇睡眼惺忪,被吵得翻了个身,蒙住头,“能出什么事?”
如诗道:“府内来了一大堆官兵,说顾大人勾结倭寇,犯了叛国通敌的大罪。”
“什么!”
顾凌薇的瞌睡一下子被赶跑,坐了起来。
如诗着急的不行,“是真的,郡主,官兵正在兰居搜索,马上就要搜到我们这儿了,您快去看看吧。”
顾凌薇赶忙起身,“更衣。”
匆匆赶到兰居时,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挎着佩刀的男人,命令人将谢沉渊押回大牢。
“慢着。”顾凌薇三两步跑过来,“武大人,顾大人到底犯了何罪?”
武德重客气拱了拱手:“回郡主,谢沉渊被举报与倭寇往来,泄露军事情报,现在书房搜出与倭寇往来信件,需要押回尚方司去审问。”
顾凌薇不信,“会不会弄错了,顾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撰,什么都接触不到,怎么可能会叛国通敌?”
武德重抖出手中信件,“证据确凿,下官也不愿相信,但是没办法,还望郡主不要阻拦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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