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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作品阅读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柳之恒谢听澜是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2-28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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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之恒谢听澜是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吐血!”

段无咎撑着胸口,强忍着翻涌的气血,眼里尽是猩红。

“他不对劲。”

“谁不对劲?”柳之恒是懵的。

谢听澜不对劲,但是段无咎什么都没有和阿恒说,只是眼里杀意毕露。

方才他想杀谢听澜,可是刚想动手,就觉得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阻止他,内力也开始混乱瘀滞,竟是差一点就要因为内力暴动而爆体而亡。

如果不是及时回到阿恒身边,他可能已经死了。

段无咎想到这里,对谢听澜的厌恶更甚,偏偏气息还没有彻底平复,因为愤怒,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柳之恒心疼地擦着段无咎嘴角的血迹。

“我无事,修行一会儿便好。只要阿恒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有事情了。”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又想起那个浑身古怪的谢听澜,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来。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柳之恒正在给他擦血的手。

“阿恒,你不要被别人抢走好吗?”

“你在说什么呢?”柳之恒有些懵,“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怕有人会把阿恒抢走。”

“谁能抢走我?你想什么呢?我不愿意的事情,谁都不能逼我。”柳之恒坚定地说。

段无咎眼中的光忽而炙热起来,他璀然一笑,心底的郁结仿佛一下就散开了,那暴动的血气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

是啊,他的阿恒可不是一般女子,哪里会有人别人予夺?

谢听澜那种人更是抢不走阿恒,他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实在是惹人讨厌,哪里有他懂得讨阿恒的欢心呢?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段无咎又开心了,总之他眼里的冷色散去,脸色也不似刚才那样苍白,有了些血色。

“对不起,我把阿恒的衣服弄脏了。”

柳之恒的里衣上沾染了段无咎的血。

“无事,我一会儿换了便好。”

“阿恒脸上也有。”

段无咎忽然伸出手,拇指在柳之恒的脸颊上摸索了一下,他眼里荡漾着一丝柔情的缱绻,看着柳之恒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他的稀世珍宝。

柳之恒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的视线牵引着,心跳骤然有些加速。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内的氛围已经变了,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段无咎的手掌有些薄茧,抚摸着柳之恒的脸颊的时候,让她的脸有一种酥痒的感觉,叫她忍不住轻微地颤抖。

“阿恒,我可以亲你么?”

柳之恒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这种话就不要问出口了。”

直接亲啊!

她抬起头想要说话,可刚一动,下巴就被人捏住了,段无咎附身上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之恒的鼻尖。

“可以么?”段无咎又问。

“你非得问我么?”

“可我答应过,绝不会勉强阿恒,无论我有多想亲阿恒,都一定等阿恒愿意。”

柳之恒垂着眼眸,有些不敢看段无咎。

“只是亲一下的话,是可以的,不用每次都问我的,我……”

话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人堵上。

这一吻,吻了好久,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莽撞慌乱。

间隙的时候,柳之恒看到了段无咎的眼神,脆弱又狂热。

她的心也被这样的眼神狠狠地砸了一下。

明知道只不过是两个月的情缘而已,明明只是想打发时间,赚点辛苦费的,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沉沦了。

罢了,柳之恒想,沉沦就沉沦吧,这世上本不是每件事都求个结果,一段露水情缘又如何,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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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无奈,她的确说了这话,而且她知道,段无咎的确过几个月就会离开。

他会在某个春风化雪的日子,一觉起来后,就忽然忘记之前几个月的记忆。

然后他会重新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自己燕王的身份,最后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小村庄。

看到柳之恒原本一直哄自己的,现在却忽然沉默,段无咎的心一沉。

难道,阿恒真的要赶他走?

柳之恒垂眸,实话实说道:“我说那些话,是打发他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自己不想走,我不赶你走,好不好?”

听到柳之恒这样说,段无咎松一口气,只想着,刚才柳之恒脸上忧伤的神色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不走,我想一辈子跟阿恒在一起。”段无咎见好就收,轻轻又拉住柳之恒的衣角。

看着段无咎紧紧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柳之恒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雪郎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自从知道她的特殊体质之后,就连碰她都不敢,只抓着她的衣角,对她那么的尊重,那么的小心翼翼。

柳之恒想,即便是只有这么几个月,能和他呆在一起,也是欢喜的。

“那你不难过了好不好?”柳之恒又哄他。

段无咎点点头,又笑了起来,笑得春风化雪。

“那阿恒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解除婚约?”

“谢公子是秀才,最是在乎名声,我和他定亲是意外,我们并不欢喜对方。只是刚定下亲事就退亲实在是不好交代,所以才拖着,等他考完乡试,我们就退亲了。

是么?

他一点都不喜欢阿恒么?

他怎么不信呢?

但是看着阿恒的表现,的确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什么谢公子,段无咎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戳穿他。

如此看来,只要那个什么谢秀才不作死,他暂时可以饶他一命。

“乡试还有多久?”

“明年秋闱,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

“那我岂不是要没名没分地跟着阿恒一年……”

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雪郎,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好了,别难过了,白日里反正也无事可做,雪也停了,一会我给把我爹上山的衣服找出来,我带你去山上打猎。咱们打几只鸡啊、兔子啊的,然后晚上我们一起吃锅子,好不好?”

段无咎神色舒展地笑了笑,点点头。

柳之恒长舒一口气,真不容易,可算是哄好了。

……

谢听澜离开柳家后先去找了村长,然后又去了方家,找春草。

虽然方家人平时虐待春草,但是对春草缠着谢听澜这件事他们是一百个支持。

全村的人都知道谢听澜读书有多好,以后是一定可以中举的,中了举,那可就是未来的官老爷,他们能不讨好着么?

万一春草真的巴上了谢听澜,就算是做个小,他们方家也能鸡犬升天。以后村里谁还敢欺负他们?

所以方家的也就一直没有把春草卖出去,就等着明年秋闱看谢听澜是不是真的能中举。

方家的客客气气地请谢听澜进去,谢听澜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春草。

很快,春草就开开心心地出来了。

看到谢听澜,春草又惊又喜。

“谢哥哥,你怎么找来了?你是何时回村的?”

“我今日去柳家了。”

春草激动道:“我没有骗你吧,那柳之恒就是藏了个……”

“闭嘴。”谢听澜皱眉,不高兴地打断春草,不耐烦地说:“这种话不要乱说,丢的是我的人。”


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撞开了,柳之恒看过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春草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刻冲进来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滚!别坏老子好事!”

春草爬过来,紧紧抱着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这样!”春草昂着头,激动地说:“她是秀才未来的娘子,你动她,你也没有好处啊!她爹还认识县太爷,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

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之恒的手,缓缓地摸到枕头下的剪刀上,只等着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道诡谲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发出声音,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看到段无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阵悬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只手抵在了墙上。

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在段无咎的手上,却轻飘飘地就像是一个吹了气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刚一张嘴,脖子上那只手便收紧了力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段无咎其实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松一松手,让他呼吸两口,然后又一次收紧力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经被折磨得满脸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直到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轻轻地唤了一声“雪郎”,他才瞬间收紧了手,只听到咔嚓一声,什么断掉了。

然后就见到段无咎手一松,方成材便顺着墙软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发紫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是死了。

段无咎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来到暖炕前,检查柳之恒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柳之恒这是中了药。

“阿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回来晚了。”

柳之恒摇摇头,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只能强撑爬起身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忍,”柳之恒看了一眼地上死状可怖的方成材道:“你不用管我,先去把尸体处理了。”

“她呢?”段无咎看一眼坐在地上,被绑着、还塞着嘴的春草,神色阴冷的说,“她都看到了,不能再留。”

春草已经吓得满脸的眼泪鼻涕,疯狂地摇着头,惊恐地发出闷哼声。

“她刚才帮了我,没关系的,她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处理。你立刻去把尸体处理了。”柳之恒咬牙道,“把他的衣服脱掉,撕碎,然后把尸体扔到深一点的山上,会有野兽去吃尸体的,记得把他的脸撕烂。”

柳之恒之前用开水泼了他的脸,她担心找到尸体后看到脸上的烫伤会引起怀疑。

段无咎点点头,也不啰嗦,拎着尸体就飞身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柳之恒和春草。

柳之恒呼着热气,强忍着身上的难耐的灼热,艰难地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上,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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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因为白天那个姓谢的来了,你怕他误会是不是?”

“不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柳之恒不能让他又误会,赶紧解释:“他来不来,我们都不能住一起了。”

“为什么?”

“这大雪停了,慢慢来往的人就多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没几日我弟弟也要回来,他 看到你住我屋里算怎么回事?我以后还怎么教弟弟?”

段无咎神色稍霁,想了想问:“那白日我呆在爹爹的屋里,晚上我再偷偷溜去你的屋子里睡,天亮前再回去,可以么?”

什么爹爹?这柳一鼓的面还没见过,段无咎怎么这就把爹给叫上了。

“不可以。”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拒绝,也亏得段无咎会想,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段无咎又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为什么,以前我们也一起睡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问心无愧,现在我问心有愧。”

段无咎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微微颔首,垂眸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又开心了起来。

阿恒的意思是,她喜欢他么?

“那我听阿恒的。”

柳之恒的脸也红了,怪不好意思的,然后就看到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袖子。

“我明日再去主屋住好不好?今日是最后一日……”

柳之恒噎了噎,最后还是没舍得说拒绝的话,低着头嘟囔道:“那就最后一日吧……”

最后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张暖炕上,虽然隔得远远的,但是仅仅是能在一个空间里,也是开心的……

兴许是想着明天就不睡在一起了,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是柳之恒在说,段无咎在听。

直到柳之恒说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段无咎才凑过去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

等到柳之恒彻底睡熟,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起来。

他打开柳之恒放他物品的箱子,箱子里有他的衣服,玉佩、冠带和腰带。

段无咎拿出那腰带,尝试了一下,轻轻一抽,只听见嗖的一声,白光一闪,腰带里竟然抽出一把软剑来。

段无咎笑了笑,那日看到柳之恒拿出自己的东西时,他便注意到这个腰带似乎有什么玄机,他果然没猜错。

段无咎拎着那软剑,一个翻身出了院门,顺着白日闻到的那股讨厌的铁锈味儿,寻找到了谢听澜的家。

他还是觉得,这个人只有死了,他才能真的放心。

段无咎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谢听澜的屋子,他看着沉睡的谢听澜,想着到底是一剑封喉好,还是慢慢地掐死他比较好。

思索片刻后,段无咎还是决定给他一个痛苦。

“噌”的一声,软剑在月光下抖动着,似乎正在为即将要见到的血光而感到兴奋。

可是,就在段无咎抬手准备攻击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控制住了他,似乎是在阻止他出手。

段无咎再次从窗子翻身出去,压抑着体内要暴动的戾气,匆匆离去。

再次回到柳家的小院的时候,段无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躁,直到他翻身进屋,闻到了柳之恒的气味,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一些。

柳之恒也被段无咎的动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明显感觉到段无咎浑身都带着一股冰凉的寒意。

“雪郎,你去哪里了?”

噗的一声,段无咎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柳之恒赶紧找帕子给他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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